卷3—147 (第3/3页)
,旁边题着我作的那两首咏海棠诗;一幅画的是我在清音阁中弹琴,旁边题着《七重门》的歌词;一幅画的是我背靠着一棵树,旁边题着《一棵开花的树》;一幅画的是我坐在翡翠湖边弹蒙古筝,身边围绕着无数的彩蝶,旁边题着那首《蝶儿蝶儿满天飞》;一幅画的是我身穿凤冠霞帔坐在婚床上,旁边题着“谁堪共展鸳鸯锦,同过西楼此夜寒”……
其中,有两幅画引起了我的注意,一幅画的是我坐在那张“长相守”的琴前弹琴,旁边并没有题上《长相守》的歌词,而是以潇洒的行书题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另一幅画的是我一袭素衣,语笑嫣然地站在府内那株“香雪海”下,旁边题着“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我傻傻地望着这些画,脑中一片空白!
“哎,芙安娜,你知道这些画都是谁画的吗?”
“是……”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我的……丈夫!”
“画得真好啊,他可真有才华呢!”她细细地看着画,赞叹不已地道,“您的丈夫一定深爱着您!”
“您别开玩笑了!”
“我可没跟您开玩笑,我是说真的!”她指着画像,神情凝肃地对我道,“您瞧,每一幅画他都画得如此用心,将您的神韵画得传神极了呢!要不是他心中对您有着一份深沉、炽热而真挚的爱,怎能把您的一颦一笑都画得这么好呢?”
我无言以对,默然地凝望着这些精致而传神的画像,久久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