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七、应急出手 (第1/3页)
帘红吐了吐舌头,忙高声道:“就来了就来了”
纱碧上前,帮帘红将所有沙袋拾掇了,陪着帘红一道出去。
清瑜见纱碧也跟来了,就没有多念叨帘红。只是将那篮子里的小沙袋取过,系在自己的小腿上。帘红一旁见了,略瞥了瞥嘴,心道:小姐是金枝菜叶,细皮嫩肉的,真要这么练下去,岂不是练成个腿粗屁股大的女霸王了?
纱碧却比帘红上道,她仔细看了清瑜的手法,这沙袋都绑得上下错落有致,且个头不大,分量不重,分明清瑜是有针对的。纱碧再仔细一看,这么多天,清瑜连沙袋的数量也没增加,就猜到清瑜也不是纯粹为了练一把子力气去的。
清瑜的打算,本也不是为了练得跟悟能他们那般武僧一样结实,只是因为自己年纪小身子轻,脚底下功夫飘忽,才加些沙袋来沉沉底盘。况且清瑜学医之后,对于人体的筋络肌肉有了更深的认识,她将沙袋按需绑系,也是存了要调动不同腿部肌群的心思。所以常年累月这般习练下去,不仅不会让清瑜腿粗,反而会将清瑜腿部的线条勾勒得更加健美。
陈国也有从宋国传来的陋习,大家闺秀的女子争相裹脚,将来好出一对三寸金莲。但是清瑜对这种封建糟粕可是深恶痛绝,当初在嘉王府当家的时候,清瑜就下了严令,不许家中女眷婢女做此无聊之事。清瑜不仅自己不裹,连帘红纱碧也禁止她们去弄那种玩意。好在这风潮还才刚刚兴起,倒还没有成为大面积的普遍现象。即便是这,也让清瑜暗地里忧心,唐朝时的女子自由奔放,一到宋朝,尤其是南宋,女子们脚一被裹住,连心思眼界都给裹住了,不仅没有了唐朝女子的洒脱健康,连身体素质都每况愈下,走路都走不得几米远便气喘吁吁的。何谈什么自由?况且清瑜可是知道,母亲的基因遗传给孩子的几率更大,若是女子都变得孱弱了,那么中国人一代一代不是也跟着越发孱弱?她陈清瑜不仅不能盲从,还要反其道行之,专练些适合女子练的功夫,再影响周围的人。让她们知道,为了取悦男人为难自己,是件多么可笑的事情
清瑜的苦心帘红又哪里知道,她喜欢针黹绣花,觉得那才是女孩儿家应该做的事。仿佛一练武功,便成了一个粗鄙鲁莽的人了。自己是个丫鬟都能这么明白,就不知道小姐这样的身份怎么就看不透?还不许自己说嘴,想着想着,帘红就越发没有兴致了。
纱碧心思实诚,女红工夫没有帘红细致,但是身体底子却比清瑜还强,加上她性子坚忍又不怕吃苦。所以她跟着清瑜练了一段日子,不仅不叫苦,反而越练越有兴趣。清瑜也爱她精神可嘉,教得格外用心。两主仆随意对答几句,也都是武艺上头的关窍,听得一旁的帘红止不住打起哈欠。
门上忽然起了一阵没来由的打门声,帘红忙快步过去开门。清瑜与纱碧也停下,回头来看,门开处,却见是悟空。平素里,来她们菩提院最多的,要么是住持无相,要么是打杂的悟能。就连跟帘红耍得好的那些小沙弥也常来串门子。只有这位戒律堂的年轻执掌,似乎一次都没有来过。清瑜等三人止不住有些讶异。
清瑜只晃神了片刻,忙将悟空往屋里引,边走边道:“悟空师兄真是稀客,这还是头一次往我这里来?”
悟空想了想,点头道:“护法说得不错。不过我往日里除了戒律堂与各处佛堂殿宇,也极少在旁处走动。最多不过是回一回当年住的小院,看看从前那帮师兄弟罢了。”
清瑜知道这位年轻的戒律堂执掌可跟后世自己知道的里人物性格不同,虽都一样有些倔强,但自己这位师兄却是低调沉稳的性子,耐得住寂寞。即便是执掌戒律堂掌管刑罚,却也是不轻易发火的。只是一发起火来,也是让人受不住。
清瑜微笑道:“我就是说,悟空师兄静惯了的,今天是什么风把师兄吹来了?”
悟空坐在清瑜对面,从袖底掏出一封信,摆在桌上,道:“这是今日黄陵镇米铺晏掌柜托伙计送到山门口的,从京城里来的给小姐的家书。”
清瑜眼睛瞟了一下,也不急着去拿来看,反倒有些疑惑道:“无相师叔呢?往日里都是他替我传信。况且,也用不着师兄特意跑一趟,打发小沙弥叫我过去取不就行了?”
悟空不是那种说话会拐弯抹角的,便点头道:“我这次来,确实还有另一件事。”
清瑜见到一向寡言少语的悟空这样,也有些郑重,忙道:“师兄请讲。”
悟空便道:“今日我们感应寺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位比丘尼,携带了一个受伤的少女。想要来请我们为那少年治伤。山下守望的武僧自然不能放她们上山来,谁知那位比丘尼竟然取出了师祖当年的一封亲笔信,以为信物。无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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