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伤别离(二十三) (第2/3页)
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任他于大司马再怎么大的气度,也不过是生生把一句已到嘴边“这怎么可能!”忍住罢了。
于谦回过神来之后,却又摇了摇头,又低头去看他的公文,嘴里却对杨善说道:“虽说先前有报备上来,兵演之中会有伤损,但伤亡如此之大,安是道理?这劣徒当真行为无端,胆大包天,老夫定要在他离京之前,叫过来好好训斥一番才是!”过了几息,又对杨善说,“不成,此事不能开了先例,老夫要上表弹劾他!思公到时千万不要帮他说话,得给这小子个教训才好……”
杨善听了两句,也没说什么,只是干笑了两声,说了句:“大司马待已太严了,这事如晋哪有什么错?”他不见得愿意说这话,只是于谦这么说,他不论是客套还好,场面话也好,总是要应付这么一句的。
然后兵部的吏目就奔入来,却也是来向于谦汇报大房山那边兵演的结果。杨善等得吏目禀报完了退下去,他就向于谦说是家中有事,不能与大司马研讨军务了,起身请辞。于谦也没有拦他,因为留着他,就是防他去串联军将,搞出一些不可控的事来,这时尘埃落定,于谦还扣着杨善做什么?
出了公事房,杨善低声骂道:“装,于节庵你也装得太过了吧……”但却就听着公事房的方向,传来爽朗的长笑,还有于谦吩咐某个主事的声音,“错了不怕,改过来便是,谁能无错嘛,不必放于心中……”这向来极为严厉的大司马,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可见于谦不是没有兴趣,这老头儿心里不知道高兴成啥样,都快乐疯了吧?只不过在杨善面前,死死按捺着,端着架子罢了!
杨善不禁呸了一口,快走离了兵部,上了轿却对道:“你回家去,把那几个原本要送与石彪的扬州瘦马,送到英国公府里去。”等那道,“去金鱼胡同。”
而此时的金鱼胡同丁宅里,虽是严冬,书房中可是春意盎然,草原上连名字都视为禁忌的丁一,此时却手足无措地努力向后弯着腰,轻拍着紧紧抱住他的万贞儿道:“好了,好了,坐下好生说话,先生知道你的心意……”
万贞儿此时总算止住了泪,但却在丁一面前不知从哪来的勇气,耍起那少女的小性子:“不!奴奴不要坐下,奴便要这般……日思夜想的,好不容易见得了先生,奴却不要一刻的分开!”
丁一真的有点抗不住了,他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把万贞儿弄开,就算她练过拳脚又如何?但问题是这弟子和先生亲昵,丁一总不能来个过肩摔还是抱摔吧?而且推倒也不成啊,这年代讲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人家万贞儿可能就很纯洁的,把丁一当成父辈,表达点思念的情怀,丁一要真去推倒,一会人没这个意思,怎么整?
再说丁某人现时这身份,真不够女人,如果他愿意想要铁杵磨成针都行,大约还不用怎么花钱,看他抄袭那些诗词在青楼传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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