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飞流直下 (第2/3页)
刹那间,磅礴的龙威犹如惊天飓风般席卷而出,不少人没能经受住这种前后剧变的考验,脑海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能力。
众所周知,当冷鸢的身上出现炎红的浮斑,这代表着她的血液温度成指数级提升,龙血的隐藏力量大幅激活,已经进入了狂怒状态。
果不其然,冷鸢的暗紫色眼眸散发着暴戾的气息,直勾勾地盯着将宗,当其说话的一刻,仿佛口中的白齿都尖锐了不少:“真有意思,这种叛国的垃圾,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
楚临风虽然是将宗的亲儿子,但却是在将宗晚年才诞生,所以才30不到,非常年轻,此时一听父亲受辱,当即反驳:“冷鸢!我父亲是你的恩师,怎敢口出狂言!”
冷鸢突然嘲讽大笑:“哦?那你倒是问问他,现在还把我当徒弟吗?”
再看将宗,之前他的脸上满是溺爱的笑容,但在这一刻早已恢复往日的威严与沧桑。
直到现在,众人才看清现实。
刚才的那些温情是假的吗?并不是,冷鸢是发自内心地尊敬将宗,将宗也是真切渴望地再见到冷鸢,没有任何虚假。
只不过,冷鸢尊敬的是曾经作为“师傅”的将宗,将宗渴望见到的是曾经作为“爱徒”的冷鸢。
两人在以师徒的身份温情后,当真正地坐到会议桌上,那便不再是什么“师傅”“爱徒”。
一边是共和上将,一边是叛军首脑,什么儿女情长,什么和平往事,都没有!只有绝对的水火不容!
所以,前后的转变并不代表着虚伪,只是双方以不同的身份在对话,在之前,冷鸢尊敬且爱慕将宗,而现在,冷鸢想让将宗灰飞烟灭,就这么简单。
戎马一生的将宗怎么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他没有感到任何意外,刚才和爱徒相聚,心中的愿望已了,现在也不必讲什么情面了,直接风轻云淡地说:“孽障,尔等割据长江,屯兵自重,民有难却不能保,也敢自居共和正统?”
“民有难?老不死的,不用说的这么支支吾吾,就不敢直接说联邦入侵?”冷鸢直接把阿格隆索拖下了水,这样粗暴的谈判举动让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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