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食真之兽 (第1/3页)
按照漆吴给的图纸上的路线,山海走进了一片密林中,不一会儿,便找不到方向了。
“这画的什么啊,听他说这里明明有一座栖息着异兽的山啊……”山海一边有些心虚地想着,一边继续向前走去。
不一会儿,迎面走来了一个背着木柴的樵夫。于是山海走向前去问道:“老伯,您知道祷过山在哪里么?”
“哦,祷过山啊,往西走半个时辰就到了。”那樵夫回答道。
山海谢过了樵夫,便踏着因为前几天下雨打湿的泥地向西边走去,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了一座山直直地矗立在了前方。这时,有个赶着马车的人从前方飞奔而来,看到山海,勒住了马,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啊?”
“要去前面的那座祷过山。”山海回答道。
那个人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说道:“前面的那座不是祷过山啊,你听谁说那是祷过山的?”
山海此时有些有苦说不出了,便回答道:“之前碰到的的一个樵夫说的。”
那个人听了,反而哈哈大笑道:“你估计被祷过山的人骗了吧。你这个外乡人可能不知道,祷过山的人最喜欢欺骗别人了,不知从何时起他们以说谎话为乐,那里的人从老到小都是这样,连出生没多久的小孩都不知不觉地没日没夜地说谎。我们附近的人也都慢慢习惯了,开始还是挺气愤的,到后来就当看一个笑话吧!”
山海也苦笑了起来,说道:“是这样的啊,看来我要折返回去了。”
“你也不用那么着急折返,”那个人握紧了缰绳说,“前面就是我在的城郭了,你可以在那里歇息歇息再去,毕竟这段路也不近,而且因为下雨路也不好走……我还有急事,就此告辞了。”
山海谢过了那个人,那个人便赶着马车飞奔得无影无踪了。
此时有些疲累又有些饥渴的山海只能听那个人的话走进那座城郭休息一番。刚走进大门口,他就看到一群像是小混混的人正在围着一名女子吵吵嚷嚷的。
“不是我,不是我碰碎的……”那女子身体有些颤抖,看起来很害怕地说道。
“哼,这个玉佩价值连城,今天你碰碎了就要赔,不给几十两银子就甭想走!”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的人恶狠狠地说道。
山海这才看到地上有一块已经摔碎了的玉佩,他走过去,蹲下捡起那碎片,仔细地端详着。
“喂,你是谁,别在这儿多管闲事!”那五大三粗的人看到了山海,没好气地吼道。
“我是路过这里的旅人,”山海站起身说,“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你碎的这块玉佩其实不是玉做的吧,这种材质只不过是深山里比较常见的山石,而且雕琢的并不是很精细,别提几十两银子了,就算算上雕琢的价钱最多也就只值几两银子,所以你也就不要再为难她了,这种事情要报到官府那里,小心会被定个欺诈的罪名。”
“你这家伙……你是不想活了吗?!”那个人有些气急败坏,周围的那些混混也都撸起袖子围向了山海。山海见状,随手掏出了一根红线一下子缠住了那个五大三粗的四肢,将他举到了半空中。
“是……是神力……”周围的人有些吓傻了,连忙外后退,继而向四处逃窜得无影无踪了。
“大……大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大爷放过……”那个五大三粗的人此时全身颤抖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这次就先放过你,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山海动了动手指,红线便将他放到了地面上,那个大汉也立刻跑得无影无踪了。
“多谢壮士出手相救!”那女子向山海作了个揖,说道。
“不用客气。”山海一边收起红线一边说道。
那女子沉吟了一会儿,走到山海面前,问道:“壮士,请问能帮小女子一个忙吗?”
山海心想自己一个外来人能帮上她什么忙,便疑惑地问道:“哦?什么事?”
只见那女子从衣袋里掏出一封信函递给山海道:“我本写完信想自己去将此信交与城西的赵广赵公子手里,奈何出门就碰上这种事情,我害怕一会儿再碰到那些人找我麻烦,所以还烦劳壮士帮我送达,不知壮士是否有时间?”
山海此时已经感受到这座城里有异兽的气息了,捉摸着自己反正也要在这里转一圈顺带探探异兽的行踪,所以便接过信,应了下来。
顺着异兽的气息走了没多久,山海就看到了一座官府,官府门前围了很多人。山海见状便也凑了过去,只见庭上有三个人跪在地上,旁边还有一具蒙着白布渗着血迹的尸体,正面坐着一位大人,四周还有很多小吏把守着。
“唉,真是残忍,那当家的就这么被凶手砍了头,万贯的家财都来不及享受。”
“是啊,是啊……人心真是太狠了。”
周围不停地叽叽喳喳地议论着,山海也渐渐地听明白了,原来庭上正在审的是一桩杀人案,那三个人是这桩杀人案的三个嫌疑人。
那大人咳了咳,说道:“你们三人,一个是死者的大儿子,一个是死者的小妾,一个是死者的管家。本官调查过,死者的大儿子一直想继承整个家产,奈何死者的身体一直尚佳,早日继承家产的希望甚是渺茫;死者的小妾则是死者一个月前刚刚迎娶进门的,听说你本出生于贫苦世家,父母是将你卖给死者的,而你还在成亲那天大闹了宴席;而死者的管家则一直有和死者的大夫人**的嫌疑,许久以来都很怨恨死者……你们三个人都有作案的嫌疑,所以一个一个交代昨晚死者被害时你们都在哪里,都在干什么?”
“大人,小的冤枉啊,”死者的儿子开口了,“我昨晚一直在后花园照顾我养的花,前几天下大雨有些花就被打坏了,所以昨天晚上有空就整理整理,这一点下人们能为我作证。”
“哪有人大晚上去整理花园的?”那大人怀疑地问道。
“大人啊,我白天被我爹逼着去我家外面的一个小门店做工,说是让我从最下层开始体验,这样才有资格在以后继承他的家业,”死者的儿子突然冷笑了一下,说道,“我其实对我爹的生意啊财产啊没有一丁点兴趣,我只是想安逸地享受日子罢了。”
那大人点了点头,又朝着死者的小妾问道:“死者的小妾,你呢?”
“大人,民女也冤枉啊,民女昨晚一直在闺房里待着,老爷吩咐过不能轻易让我出门,守门的下人可以帮我证明,”死者的小妾哭泣着说道,“民女虽是不情愿被卖到他家的,但是就凭我一个弱女子要怎样割下一个男人的头颅啊。”
大人皱了皱眉,叹了口气,又转向管家问道:“你呢,昨天晚上在干什么?”
死者的管家磕了个头,答道:“回大人,草民昨晚一直在打理东偏房,府上的下人也都看到了。”
那大人拍了下响木,说道:“既然这样,那就传死者府上的下人们上堂!”
不一会儿,几个穿着同样布衣的下人们踱着小碎步走上了堂,跪了下来。
“我问你们,你们昨天晚上见过他们三个吗?”那大人问道。
“小……小的见过,我看到管家昨天晚上一直在收拾东偏房。”一个下人说道。
“我一直跟在大少爷身边帮他打理花园。”另一个下人说道。
“我是一直守着四夫人房门的,那间房子只有一扇门,四夫人一直没出那间房子。”一个下人说道。
那大人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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