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路途 (第2/3页)
会把这个人忘得干干净净!
马车缓缓开动,辛一的驾驶技术,那是相当过硬,马车明明跑得飞快,坐在车里面,辛羸却感觉不到丝毫的颠簸。
一路行至十里亭,掀开窗帘看着窗外,同时一边给亚当讲故事的辛羸,也发现了十里亭外站着的一群人,从白身,到宰相门房,各个层级的人都有!
辛羸轻声对着外面道:“辛一,停车!”
马车缓缓停下,欧阳修那位门房,快速走了上来,同时一挥手,他身后跟着的两个小厮端着一个盖着绸缎的木盒子快步走上前来。
门房大声开口:“欧阳相公知道十一郎要出远门,特此被杜康酒一壶与白银二百两为十一郎践行!”
随着门房声音落下,那两个小厮一把掀开各自手中的木盒子上的绸缎,一个盒子上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一个造型很是好看的白瓷瓶儿,瓶口塞了封泥,想来就是那杜康酒了,而另一个木盒子在掀开的时候,白花花的光芒映入眼中,赫然便是官造的银子,十两一个的银元宝,摆放了整整二十个!
辛羸哈哈一笑,一把拿过酒壶,道:“劳烦阁下回禀相公,就说酒,十一郎拿下了,银子,相公银子若真是太多,不妨送给沈括,沈括可正在筹备一所私塾,想必是有些缺钱的。”
听到这话,门房微微一笑,果然不出相公预料,辛十一不会要银子的,即便,这二百两银子,只不过是用来践行意思意思的东西。
另一边,两人快速走了上来,赫然便是苏轼和沈括。
沈括一脸哀怨:“十一郎,二百两银子,你也推给我,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沈某这是快穷疯了呢!”
苏轼哈哈大笑起来:“十一郎,一别许久啊,本想与你痛饮一场,奈何前日携妻子去了登州,昨日夜间才到汴京,本想着今日再寻你,却不想,你又要走了!”
“不急,这才八月初,最多八月中旬,我便回来了,到时候,再去寻子瞻兄痛饮便是!人生还长,酒随时能喝,某这是出去找点下酒的故事来,到时候,辛羸有故事,酒可就得子瞻兄你出了!”辛羸也跟着笑了起来。
接着,一个一个的熟识的或者不太熟的人,一个上来说话送礼,辛羸笑着接过了一些吃的喝的,但银钱分文不要。
过去了约摸半个时辰,这送行才算是勉勉强强的结束了,辛羸抱手告辞,众人同样行离别礼。
正待上马车的时候,辛羸微微一顿,转头看向苏东坡,问道:“子瞻兄,你且过来。”
苏轼微微一愣,缓步走了过来。
辛羸开口道:“方才听你说携妻子去登州……你有儿子啦?!”
苏轼微微一愣,满脸无奈和无语:“吾儿苏迈,降世已近四年了,十一郎你此时才问我是不是有儿子了?!”
辛羸也是一阵尴尬,他还真没听说过苏东坡如今有儿子的事情,不过这也不怪他,苏东坡儿子出世那一年,辛羸还不认识苏东坡,不,是辛羸还不是辛羸,还是那个疯子,那么,苏东坡儿子的百日和周岁,自然也跟辛羸没关系。
错过了百日和周岁这两个日子,想要知道一个人有没有儿子,若不是可以打听的话,在北宋还真是个不可能知道的事情,尤其是,辛羸还从来没有去过苏东坡家里!
微微一愣,他也是方才才突然想起来的,记得苏东坡妻王弗在病死的时候,他们的儿子也才七岁不到。
摇了摇头,辛羸淡然道:“前次我去天竺,偶然学了一门相术,观子瞻兄你的面相,乃是妻宫有疾的相,故此多嘴问了一句。”
听到这话,辛一面色有些古怪起来,去天竺的时候,她几乎是跟辛十一天天在一起的,也没发现辛十一什么时候学了相术啊?!
苏东坡却是哑然,随后脸色有些严肃:“十一郎还真没说错,自从迈儿出世之后,弗儿便隔三差五的生病,可遍请名医,也还是未能根治啊!”
辛羸微微一愣,这还是老毛病?!
想着这儿,辛羸脑子里又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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