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疤脸的阴谋 (第1/3页)
看着那影子的主人渐渐的露出真容,那个人个子不高,皮肤在常年日晒的作用下显得比正常人略微黑一些,光着脚,身上唯一的遮挡仅仅是裆部的滕树软皮缠绕着树叶当做遮羞布,由上身来看,应该是个公的。
我实在不能用男女来区分这个人的性别,他那杂乱的头发和颈部挂着的一条兽牙和人的指骨显示,这个人与野兽之间的区别也许仅仅是直立行走。
他应该是在刚才我的一番折腾中发现了我,这才端着一条原始标枪向这个方向摸了过来,那条标枪同样十分精致,枪尖儿似乎是常年的战斗已经被浸入了血色,在乌云下显得格外殷红和令人寒怖!
无意打扰这主儿,只是用枪口始终瞄着他的脑袋。
我手里的枪虽然也是燧发枪的一种,但击发原理和膛线技术的限制导致这种老爷枪仍然还是明代的技术,工艺品就是工艺品,只能打散弹,可这么近的距离,我非常有把握一击就将他炸成筛子,但我并不想这么做,我没有权利随意剥夺一个人的生命,哪怕是兔子,我也不会在有充足的食物前天下多杀一只,这是我的文明,进化了五千多年的文明。
那个人并没有发现我,而是端着标枪警觉的东瞧瞧西望望,而后蹲下来在我刚刚打滚儿甩蚂蚁的地方拨弄了半天,许是天上的雨水早已掩盖了我在泥地里留下的痕迹,他只是稍微的愣了愣神,而后便似乎摇了摇头一般的站起身向着远处搜寻,再没有回头看一眼。
说实话,他刚刚蹲下去查看泥地的时候我的心都已经到了嗓子眼儿,食指早已扣在了扳机上准备随时干掉这位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万幸,他没有发现我,同样万幸的是,他们没有发现海滩处我绑在礁石上的独木船。
远处的高山足有一百多米,耸立在距离我两三公里的地方,山上丛林艾艾,乌云承载着细雨也只能盘恒在那座山的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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