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壁画上的预言 (第2/3页)
还不重样儿的嘟囔着,我很希望了解她的这种独特的语言,事实上我在语言上极有天赋,记得在军校时,课程要求每人至少掌握两门以上外语,语种儿可以自己挑,英语、意大利语、法语、葡萄牙语、俄罗斯语、日语、马来语,我比较懒,只是挑了自己本来就懂一些的英语和到哪都饿不死的葡萄牙语,而老谭就相对刻苦些,丫硬是用了三年的时间拿下了除了马来语以外的其他所有,有时候半夜我还能看见他在图书馆里蹲着翻外文军事典籍。
我问过他为什么这么拼,老谭对我讲了一个“巴别塔”的故事,大体是说原来咱地球上男女老少本来都说这同样的语言、使用同样的文字、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但人总是会闲着没事就找事儿的,于是有人就说咱们造个同往上天的梯子呗,爬上桥咱就能踏入天堂去看上帝他老人家,玩儿够了咱再顺着梯子下来该干什么干什么。上帝他老人家一听不干了,眼瞅着这通往天堂的天梯越造越高,于是他将人类分成了不同的语言,不同的文字,让彼此之间无法沟通无法交流,果不其然,这座名叫巴别塔的天梯由于沟通不善,最终垮塌!老谭说,语言可以让任何肤色的人迅速的称为朋友和战友,了解彼此的想法和意图,否则,这将花去你几百倍的时间。
现在,望着眼前老太婆对着太阳叨叨,我彻底的明白了上帝和老天爷的真实用意,让我们这些彼此语言不通的人们在地上死掐,而他们就可以在天上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了。
时间就这样在我肆无忌惮的踱来踱去中度过了一个小时,当然,我也并不是完全在发呆,这一个小时里,我仔细的观察了这座山,发现这座山像是一块刀片一样矗立在岛上,东西跨度我计算不好,但南北厚度也仅仅就是这二百多米,像是一块大石片儿由天上掉下来恰好切在了这座岛上一样,借着高度,我还看了看远处的海,我甚至发现了我停船的那片礁石区,独木船仍然悠闲的停靠在那里,随着海浪上下优哉游哉的浮动着。
转过身再看向老者,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站起了身,躬着腰低着头仍然摆出那副谦卑的模样,由于距离太近,本就有些发呆的我一转回身被她吓了一跳。
她指了指天,指了指山洞,指了指自己,指了指我,这一串儿的动作让我根本不明白她想说什么,但估计她也没打算我能明白的样子,对我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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