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最后一滴淡水 (第2/3页)
但又好像不太明白,只是怯生生的躲在船角,再不抬头,嘴里始终念叨着”珊娜、萨玛“,我不明白Sama是什么,也许是宽恕,或者是她原本的名字。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我尝试了很多方法去安慰虎丫,但都没有得逞,她甚至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给我,只是盯着我手里的手铳不停地发抖,最终,借着夜色,我不得不蹲下身像变戏法一样举着手铳作势撇进海里,而另一只手却将它转身藏在一个空的土罐中,只听海水噗通一声。
虎丫听到声音猛地抬头把着船舷看向水里,又看着我双手空空如野,突然像只小猫一样将额头在我的脚尖上蹭来蹭去,这一场闹剧才算作罢。
天一亮,我发现我们的处境似乎并没有什么好转,并且越来越糟,直至中午,随着恢复常态的虎丫不停的对着蛋蛋咆哮,也许,她们所计算的陆地并没有出现,或者说,按照他们俩的计算方法,这里本该有块陆地,可现在我们这一望之内却只是浩瀚汪洋而再无其他。
我们的水罐也已经完全见底,最终,我将罐子里仅存的几口水喂给了虎丫一大半,又将另一小部分给了蛋蛋,所剩的几滴存根也用手指蘸着一点点的喂给了仍然蒙着双眼的妖女,这一次,虎丫并没有阻拦,而是站在我一步之内准备随时应对妖女对我的任何不利。
但其实我也很渴,人类有着基本生存的欲望,比如肚子饿得实在忍受不了便会放低择食的标准吃一些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食物,比如我初登荒岛时吃的那些味道像蜡烛一样的椰子肉以及一些草根。但我毕竟是这两个人里唯一具备文明基础的人,“平等”二字至少对我来说很重要,他们俩既然将一切交给了我,那么我做的,就必须平等对待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包括我自己,所以,昨天我喝的水多,今天,自然他们就要得到密布,这是我的底线和信条。
妖女用舌头舔了舔残余在嘴唇上的水印,却不再像昨天一样咆哮,显然,由于她和虎丫以及蛋蛋之间语言互通,自然明白了我们现在水尽如甘的局面,而此时她还能得到几滴水喝,似乎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坐回船板上的阴凉处,躲避着头顶直晒的阳光,我决定不再用布块塞住妖女的嘴,她想骂就骂吧、想威胁就威胁吧,反正现在绑的像蚕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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