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容易犯二的灵魂 (第2/3页)
望她能够既不摆出一副奴隶姿态,又不用动杀我之心,而是取个中间值,正正常常的多好?
这就是语言的壁垒问题,无论如何,我都要尽早学会与他们沟通,尽早教会他们汉语,至少能保证简单的交流,当然了,后来我才意识到我的这个想法到底是有多愚蠢,他们习惯于土著语交流,并且形成了群体,而我反而不知不觉的学会了不少土著话,最终,我们的交流变得格外奇怪,大量土著语作为日常用语,汉语却变成了只有需要“形容词”“典故成语”或者一些“正式场合”才会被用到,当然了,这些都是几年后的事情。
面对虎丫所表现出来的顺从,我接过了手铳,我能明白她是在向我表明忠诚,表达着她只是在代为保管的意思,我没有多说什么,也确实没力气去说,而是仍旧一只胳膊支着脑袋侧躺在树枝堆上。
可能是刚刚在掰下树枝时过于匆忙,虎丫的手背被划破多处细小的口子,但她却不以为然的趴伏在地上又向长矛摸去,随后又一次举在头顶,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到底是把这长矛交给我还是让我帮她“开个光”,两者都有可能,毕竟,我是她的“珊娜”,就像之前所解读的一样,是他们的太阳。
她就这样一件一件的由树枝堆周围向我一次次的变着戏法儿般拎出了不少部件儿,除了这支她刚刚打磨的长矛,还有一个盛满水的水罐,我看了下,正是昨晚被我装尿救人的那个,我并不渴,显然是在我昏睡中有人曾经喂过我“水”,好吧,也可能是其他什么“液体”,管它呢,反正现在嘴里没有怪味儿!
我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数个小时之前令我望眼欲穿的淡水现如今顺着我的嘴角淌在了胸口又滑落在那条破裤子上,想想这场经历,恍如隔世。
砸吧砸吧嘴里的味道,却发现罐子里的水有着淡淡的硫磺味道,而且还有些咸,这不是海水的那种咸,盐的成分还远达不到海水的浓度,但这奇怪的淡水却立刻令我脑海中翻出了一个名词:“温泉”,随之而来的则是另一个令我头疼的名词,“火山”。
但站起身翻了翻脚下的石头,石头下却并不是火山岩浆冷却所产生的黑色泥浆层,而且摸了摸地表,也没有感到任何的温度变化,这令我放心不少,其实,想想也觉得自己大惊小怪,还记得昨天上岸时的沙滩吗?有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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