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疾病 (第1/3页)
是的,现在想起来,那声音确实非常熟悉,假如能把它的音量缩小几倍的话。
我依稀记得几年前“郑和号”沉没前的那一声“咔嚓“断裂的哀嚎声,那声音令我久久不能忘却。
还记得吗?当我沦落到那座荒岛时,荒岛上也有那奇怪的“咔嚓”声,而且每一次的巨大声响就像在我脑海中炸裂一般。
现今,这座岛怎么也会有同样的声响?
一大圈儿的问号令我久久不能释怀出来,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脑袋出了什么问题,或者说,这声音是不是一种幻象?我甚至想找一个精神科的大夫帮我瞧瞧自己这到底犯的是什么病,当然了,如果我能在现在找到这么个郎中,我会感激不尽。
我们三个在这片秃得像戈壁一样的缓坡暂时住了下来,也许不远处可能还有更好的地方,但我不愿意再去找了。
这场雨稀稀拉拉的下了差不多两天一夜,我们又开始回到了前天那种落魄的样子,雨水浇得蛋蛋活像个水鬼,而我和虎丫则每人顶着一颗小灌木聊以遮雨,但这又有什么用呢?饿了两天的肚子,浑身又冰冷难耐,用“饥寒交迫”形容我们三人现在的处境再贴切不过。
幸好,我知道老天爷的脾气,你发现了没有,他老人家每次折磨我的时候,都不会把我赶尽杀绝,总会给我留口气,然后让我费劲心机的活下来。
但这一次,我只猜中了前半部分,因为他老人家确实在第二天的傍晚就把雨水收了回去,但后半部分却不是我的努力,因为,我不会抓水鸟,而虎丫......她在发烧。
坐在虎丫的身边,蛋蛋用一种祈求的眼神望着我,不时的跪拜下来用手势、地上的涂画和几句我已经能听懂的土人语言祈求我能救救虎丫,我最终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口中不停念叨的“撒魔”实际上是指虎丫发热的病症,而这种病症,在土人眼里等于不治之症。
但我又何尝不是一筹莫展呢?以前在荒岛上,我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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