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浴血(下) (第2/3页)
早已忘却了这种感觉的存在,“羞愧”,这个词貌似已经离开了我的世界,但现如今却又不知道由哪里冒了出来。
我停下了跑向悬崖边准备牵绳子的手,事实上只要我再往前探一步,就会像平常那样借助山另一侧的吊坠石悬挂着滑下山,这一套动作我是那么的熟悉,即便是现如今腿上的重伤,相信也丝毫不会对这一套动作有丝毫的影响,别忘了,那里还有三道阻拦绳,我置信,即便我不拿绳子就这样由山顶跳下去,也会有惊无险的平安回到缓坡之上。
可,如果真的就这么抛下虎丫跳下去,我的后半生将会在一个怎样的挣扎中度过?
后槽牙被我咬得双腮的肌肉都有些抽搐,看着几乎已无路可退的虎丫,我抡起手里的长托鸟铳砸向了离我最近的一个白袍奴隶,忍着腿上的伤对他们喊:“你们它娘的一群杂碎,宁可死都要图个安逸,你们以为卑躬屈膝它们就不杀你吗?就能再多喘几年气儿吗?老子告诉你们,老子的同胞九十年前和你们想的一样,连姿势都他妈一样,三十万!三十多万人连个反抗都没有就被活活杀死,而另外三十万自己的同袍就那样袖手旁观,你们这些畜生,杂碎,站起来,跟他们拼了,睁开你们的腌臜眼睛瞅瞅,他们只有四个人,四个人!“。
我边说着,趴在地上边连打带砸的在几个白袍驱壳身上发泄一顿,可换回来的仍然是安静和哭声,我相信他们基本没听懂,因为我实在无法用有限的土语说出这些话,于是混合了大量汉语。
说话间,虎丫与蛮人中那个对她不怀好意的恶汉动上了手,她身子本来灵巧极了,但现在一没武器二又受了伤,几个来回便被那
恶汉反手抓住了上衣领子,噗通一声摔向了我的脚边,我心里突然又夹杂出了另一种特殊的感觉,“负罪感”,那天杀的工作服是我要求她们随时穿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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