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裂痕 (第2/3页)
众白袍们将武器扔了一地,横七竖八的躺在这干松的土壤上急喘着,我敢保证,现在哪怕是蹿出头野猪,想弄死我们也只是哼哼两声的事情;
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脑中的轰鸣声已消失不见,但仍有些耳鸣,我庆幸那“咔嚓”几声巨响没有刺穿我的耳膜,当然,眼下我更庆幸我们离开了川流的水路抑或那随时都会要我们命的潮湿沼泽;
白袍们躺着的方向隐隐传来一阵悲戚的哭声,也不知道他们是在庆幸自己的存活还是在惋惜钩子的惨死,哭声也勾起了我心中的一丝旧怀,看了看山脚下浓雾遮盖的密林,那是钩子躺着的方向,我甚至连她的一缕头发都没能留下;
虎丫晃了晃身子由人堆儿里站了起来、又一屁股坐了下去,挣扎了几下才又站起,身形略晃的走到我身边,并不宽广的身躯挡住了刺眼的日头,一时的炫光令我看不清她的脸孔;
“你还好吗?”,她的语气仍旧冰冷的低头问道,只是不知她是在问我...还是在问我身边的黑牛;
“没...没事,他...他太沉了”,还没等我搭话,黑牛的憨声抢在了我前面回答道;
虎丫没有继续问下去的意思,缓缓的低下身,双眼看着我,良久才说:
“珊娜,耳朵能听到吗?”;
她的语气较之刚刚温和得多...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的眼睛,钩子的影子突然又闪进了我的脑海,悲戚笼罩在心头,眼神也略有迷离;
她看着我,没有说话,或者说她的眼睛不是在“看”,而是“盯”,她盯了我很久,突然对我眼睛恶狠狠的眯了一下;
几年下来,我早已熟识她只要眼睛一眯就是要呲牙的前兆,尽管我根本不知道哪里又招惹了这位姑奶奶,索性她似乎也在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硬生生把情绪憋了回去,随即猛地站起了身:
“珊娜,你说的山脚就在这,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她的语气再次恢复了冰冷;
我没有回答,只是坐在地上看着她,她的这种逼宫的语气早已令我不胜其烦,眼下更是厌倦到了极点;
“起来!都起来!走!狼烟灭了,天黑前必须赶到那里!”,虎丫见我不答话,转身就朝着白袍们走去,十几步的距离上没遇到一个白袍便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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