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时变 (第2/3页)
白肉虫子或是其他什么敌人,管那么多呢,老子已经很久没这么乐呵了,痛快一时是一时;
不得不说秃子很聪明,为了避免步黑牛的后尘,这孙子自被打醒后的第一意识便是捂裤裆、第二意识才是抱脑袋,嘴里始终嚷嚷着诸如“快来帮忙啊”、“无情无义啊”、“良心都让花斑狼吃了啊”、“我没睡你啊”此类的话,却也不知道他是在向我们求救,还是在向虎丫撒娇。
哑巴终究是个实在人,见秃子被打得鼻青脸肿便要上去拉架,我一把拽住他裤腰问他:“你打得过虎丫吗?”,他摇了摇头却还要上前;我又问他:“你在缓坡的家里是不是也这样向你那胖婆娘撒娇的?”,这次他点了点头,而后便满眼同情的目光看向秃子、再不做声。
这一场闹剧终以虎丫精神刚刚恢复、加之几处伤口再次捩开疼痛难忍而告终,秃子在地上静躺了半天才又晃晃荡荡的艰难爬起来,犹如斗败了京巴犬一样绕着对其怒目的虎丫一大圈儿,才缓缓的绕到我身边,鼻青脸肿满脸是血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你瞧,她还是心疼我,根本不舍得对我下狠手!”。
自那天深夜之后,秃子便一如既往的向虎丫处处献殷勤,所有的干净露水都紧着她喝,而我们三个男人只能分饮那些树里流出来的黄咸汤儿!而我与虎丫之间也心照不宣的刻意回避着此前彼此的那些矛盾,或者说至少我在刻意回避,而她,仍旧一脸对世事冷淡至极的神情,除了询问这几天的经过和我的判断之外,不多一语。
但与虎丫之间唯一令我欣慰的是,我仍然刻意照顾她,仍然可以为她打理全身的伤口,而她也从不失敬意,每天早晨秃子战战兢兢端给她的净水、她仍然会低着头高高举给我;
这样的礼遇自虎丫那次重伤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我和她之间的感情仿佛瞬间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个山洞里,我仍旧满怀心意的照顾着这个女人,而她也对我敬重万分。
可邓丽君的那首歌是怎么唱来着?“时光一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自她那一次重伤痊愈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此前的“她”,再也没有!我们之间自那时起便像是隔了些什么,无论我如何想把这层隔阂修复,她却总是对我敬而远之。
不过眼下看着她也跟我们俩相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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