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情到浓时 (第1/3页)
在回驿站的路上,竹然和朱赫瑀身边被一众人等围着,直到到达驿站,两人身边除了追风,再无他人。竹然腿脚发软,一路上强忍踉跄。此时低头行走,险些摔倒,朱赫瑀动作迅速,扶住她,竹然心中怨他,想都没想,甩开他便向前走。朱赫瑀双手一空,想到碰触她后背时,她衣襟已是被冷汗浸湿,不觉深吸一口气,心中的打算不能相告于她,索性转身朝相反方向走去。边走边对身后的追风道:“给杜言卓书信了么?”
竹然朝正厅走去,隔着数步远见水辛和竹朗正在凉亭处有说有笑。两人也看到了竹然,水辛忙跑到竹然身边,竹朗跟在水辛后面也朝竹然走来。刚才竹朗也在建安街,之后他骑马而归,竹然和朱赫瑀坐轿而归,他便先回到驿站。三人中只有水辛心思单纯说着俏皮话,竹然和竹朗都未开口。最后竹朗眼带忧虑的劝慰道:“长姐不必多想,王爷可能另有安排。”
竹然看着凉亭旁几棵森森的老树,朝竹朗笑笑,“郎儿放心,长姐不会连累竹府。”
竹朗满眼真诚,急忙解释道:“郎儿并非此意!”
原来,在去衮州城主街建安街的路上,朱赫瑀在马车中轻轻撩动竹然耳侧长发,用玩笑语气道:“然然觉得百姓迟迟不肯播种的根源在哪里呢?”
久旱无雨导致百姓迟迟不肯播种,如此浅显的道理谁人不知,他既然问她,并且用的措辞是“根源”二字,原因定不是这个,竹然在心中早已知晓他要说的是什么,只是却含笑不去作答。
朱赫瑀又道:“然然觉得率先在衮州试用良种,粮价减半如何?”
直到在讲坛上朱赫瑀冲她使眼色,在她手上书写“税,改”二字时,竹然才意识到,他又在利用自己。更改朝廷赋税之法?免除徭役?朝廷哪有此策,朱赫瑀分明是太想赢得民心,先斩后奏。他自己不说,让她说出二、三两点,是何意思?无非是给自己留条后路,如若回朝后,皇上不满此法而大怒,朱赫瑀便可将责任推卸给自己,她虽是他的妃子,可这二三点不是从他口中直接说出,朝野之中不乏他的党羽,只要有个托词,便可推卸责任。而她却要遭殃,竹府,母亲,水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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