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擢华服以访友 遇余田而知秘 (第2/3页)
沉的心思便不在玩上了,也就只有余田,东巷跑完西巷跑,或是将鞭炮点着了用棍子捅进鼠洞,或是把鞭炮扔进别人家院子、烟囱,又或是扔进鸡舍猪圈,躲远了后笑听它们的哀嚎。
而莫沉,要不就坐在土堆上,田埂边,要不就倚在树下,想着昨天的事:自己既然因服下嫁魂花瓣而晕睡了一天,那为何父亲今日仿佛不知道一般对自己昨天消失了一整天不闻不问,是他发现了晕倒后的我,且并没有叫醒,亲自熄灭烛火后入睡,所以今早明知不问;还是他并不知情,因为自己只是如往年一样出去疯玩了呢?那既是后者,若拜年拜到余家,父亲知晓我昨日并未寻余田出去玩,回家质问与我,那我该如何对答?
就是如此度量忖思着,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其间去过西边口吃过了阳春面。现在,只见日色渐收,暮色渐合。深红和紫黑色的大幕将穹顶一分为二,条条人烟无凭直上,飞来楚天过冬的倦鸟纷纷飞回昏黑的林中,落于枝头茎上,以叶遮起翎羽,准备过夜。
飧时,冰冷的漆红木大圆桌上盖着赭金色的富贵祥云锦桌布,华美的桌布沿缘而下,将中心镂空的木凳遮了一半。十六张雕花镂空凳只有两张垫上了藕色的棉包。前两天的扣肉烧鸭几乎没变似的,依旧摆在桌上,顾自地冒着蒸气。
莫沉怕极了父亲会在飧饭时间询问自己前日为何没将烛火吹了,且第二天都未出现之事。于是狼吞虎咽地吃饭。
“你在怎么了,今日食貌怎如此不堪?”父亲疑而诘之。
莫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顿了一顿,怯怯地说道:“回父亲,儿子生性顽劣,近日又借着过年,甚至疯玩了整日都没回家,沉儿愿提前两天进行六艺的练习。”
父亲执筷的手先是一滞,将口中的羊肉咽下,嘴角微上扬地说:“也好,正愁着如何惩罚你呢。前天过了子时也未熄灯,万一起火走水那可不好。且依沉儿所言,提前两日吧。”
莫沉生怕这些再说下去会使父亲记起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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