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第2/3页)
一屁股做到了软靠椅上,摆明了一幅你家当我家的架势,“里面暖和,还是别站外面吹冷风了,不仅你家公子心疼,我也会心疼的。”
旁边的云慕鹤也默许了,他这性格是季寒蝉摸准了,才敢这样说的。
于是在门吱嘎一声关上之后,落青又赶忙去泡两杯茶。剩云慕鹤眸子对准那窝在软榻上的人,等她说话。
“这次走不了了吧”
季寒蝉话语颇有种感叹,并非幸灾乐祸。
对面的云慕鹤点点头。
“实话说我也很想离开了。”
季寒蝉细细抬眼皮子看云慕鹤的表情,沉默良顷又开口:“现在并不安稳,你们想走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尤其我得知西域主使赵蟠也奔了过来,想要趁着初夏再动一波。其实我觉得,现在就是走的最好时机。”
云慕鹤面色在飘忽的炭火中忽暗忽明,“走不得”
“今天心情不好就是因为这个?”
“不止”
季寒蝉大致猜想到他心情不好是为了父亲,也不好劝慰,“其实你们拼了命要走,谁能拦得住。”
云慕鹤听了这话,面色却逐渐阴沉下来。他眉眼冷酷如阳春寒雪,嘴角抿出一个生硬的弧度。
屋子沉默良久,才听到他开口。
“料想你还没得到消息,皇帝给流莺赐婚了。”
什么?
“三皇子,靖道言。”
季寒蝉从未见到云慕鹤脸色如此阴沉。
三皇子靖道言是个残缺身子,如今早过了十岁,快到了行冠礼的年纪,还呆在后宫中。母亲是个爬上位的宫女,上不得台面。她知道儿子一来功课不突出,二来也无权无势,干脆请命母女俩住进了深宫,好些年没见过人了。
据闻那三皇子小时候已是性格孤僻,脸上生疮,没有那家人愿意将女儿赔给他。
“怎么会...”
季寒蝉本该高兴才是。她来前心头就有个计谋了,如今天时地利人和岂不妙哉,“现在就提着云流莺走,不可能吗?”
“已被压起来学官礼了。”
云慕鹤端起茶来长叹一口气,虽未出声,却让人看见那茶的热气,悠悠地飘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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