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第2/3页)
过T恤,在肌肤上流淌,还有一种刺痛感一寸寸浮起,滋味奇妙无比。
“不知道,只是现在很开心。”李牧将她的身体抱到半空,唇部抵在脖颈上,轻轻啜吸,仿佛在喝琼浆玉液。
“唔,坏蛋,好热。”她的两条腿箍紧他的腰。
“刚开始都这样,不要担心。”
“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她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没关系,那样不是很好?”李牧感到舌头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她的肌肤实在太过柔软,让他有种无法抵触的感觉。
这样下去,他或许真的会疯掉。
“怎么好?我们要活很久很久,这样才是好的。”
“嗯,我的小泰迪。”李牧捧住她的臀部,走向卧室。
“真是坏蛋,心脏都快要坏掉了,真的,从来没有人这么对我。”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呼吸越来越沉重。
“以后就有了。”
“是不是你?”
“对。”
卧室内。
窗帘紧闭,一缕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照在床铺上,形成花一样的光斑,屋内一侧点燃五颜六色的香薰蜡烛。
淡淡的香气飘起,让他们陷入一种迷梦般的幻觉。
“坏蛋,没想到你还会这么浪漫。”她抬头,亲了他一下。
“偶尔,毕竟是第一次。”李牧笑。
床上摆着一个小桌子,上面是一个摆满水果切块的奶油蛋糕,还有两杯红葡萄酒,一个透明的空瓶,里面放一只玫瑰花。
蛋糕上有三根蜡烛,因为她像一个小孩,于是他插了三根蜡烛,代表三岁。
“刚好有点饿了。”她从他身上跳下来,坐到床上。
李牧坐在她身边,为她切蛋糕,一边看她的侧脸。
短发遮住部分脸颊,还能看到她的脸型和五官,烛光下的发丝显出一种温暖的金色,贴住白皙的侧脸。
“真是的,还没看够?”
“嗯,永远看不够。”
“坏蛋,张嘴,我喂你。”她叉起一块蛋糕。
“用嘴喂我酒。”李牧笑。
“变态。”她哼一声。
她张开鲜红的唇瓣,右手抓住高脚杯,放到唇边轻啜一口,另外一只手覆盖他的脸颊,温热之感传来。
下一秒。
嘴唇上传来柔软之感,还有一丝冰冷的液体灌入口中,透过牙齿的缝隙,在舌尖上泛起绵长的味道。
热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脸颊上,眼瞳中看到她纤翘的睫毛。
他的身体略显僵直,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从小腹中升起,就像一只蜗牛从他的肚脐爬到喉咙,缓慢而执拗。
她的眼眸中含有一丝不明的表情,仿佛在笑,又仿佛在哭,雾蒙蒙得让人无法看透,有种未知的距离感。
这种距离感,让他感觉到莫名的兴奋,此刻的她还是她,却又不是她,熟悉而陌生。
或许这就是他喜欢她的缘由,又或者是缘由之一,这种事情无法具体说清,他想到那天晚上一起放飞萤火虫的时候。
就像第一只萤火虫一样璀璨,又像是后面的四只萤火虫一样微弱,梦中的影像也开始重合到她的身体里。
或许像辛波斯卡的那首诗:
这样的确定是美丽的,
但变化无常更为美丽。
她其实一直在变化,这种细微的变化,他一直没有发现,或者连他也在变化,是从和她相遇开始。
这种变化很细微,却也很决绝,那个算命的人说得很对,他们之间会发生剧烈的变化,由小到大。
有时候像博尔赫斯的迷宫,有时候又像卡尔维诺的看不见之城。
虚幻而不确定。
真实或许更加不确定。
没有人知道。
这一吻足足有半个小时,他从她的舌尖到齿根,吸了个遍,手指从她的脖颈,抚到尾骨,一寸一寸,将她的上身划了一遍。
这种感觉很奇妙,指腹和她的肌肤之间形成一层细微如尘的间距,在这个间距之间不停移动,触碰又不触碰。
就像他们之间的距离,隔着一个面具的距离。
有的时候一只蝴蝶可以掀起风暴,一个面具的重量,或许比他想的要沉重得多。
“坏蛋,连那里都被你摸了。”她搂住他的脖子,头压在肩上。
“嗯,反正你是我的。”
“也不是不可以,就是真的很害怕,我的身体现在好烫,感觉好奇怪,这就是恋人们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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