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第3/3页)
当然,唔,你们家怎么没有弄那个?”
“哪个?”李牧问。
“就是外卖单啊,炸鸡、猪蹄、包饭还有超市等等,那些不是更方便一点?”她那边传来嚼东西的声音。
“也对,我都忘了,在干嘛?”李牧问。
“吃炸鸡啊,sun正坐在地上喝烧啤,天天喝,也不知道能不能嫁出去。”她大笑。
“大妈,我为什么嫁不出去?”
电话那边传来大叫声。
“你们还真开心。”李牧走到沙发坐下,看电视。
“嗯,我这里在放《snl》,你那呢?”
“也是。”
“一会还有《认识的哥哥》。”
“你得早点睡。”李牧说。
“切,为什么?”
“我明天有事,要早点睡。”
“好吧,坏蛋。”
“嗯。”李牧深深吸一口气。
“为什么深呼吸?”
“有点累。”
“切,下次一起吃包饭吧,我记得有一家很不错。”
“好。”李牧点头。
“我要去厕所。”
“刚吃完就去?”
“尿尿啊,没办法,喝了太多可乐。”那边传来跑步的声音。
“哦哦。”
一会。
传来水流之音。
“好舒服,对了,明天早点回家。”
“嗯,会的。”
抽水马桶的声音。
“唔,好了,穿好裤子,出去继续吃。”
“……真是。”
“ff,就是这样,我要让我的肚皮变得圆鼓鼓。”
“好。”
李牧一边和她通话,一边看电视。
不觉到了很晚,他也准备睡觉了。
她也刚好解决完了炸鸡,说要到床上睡觉。
“吃了就睡,你是猪吗?”李牧说。
“坏蛋,我才不是。”
“一会再睡吧,先坐一会,不然晚上不容易入睡。”
“好吧,那你没事?”
“还好,也习惯了。”李牧躺在床上。
“ff,大家都是很晚才睡的,我们两个睡得算早了。”
“我知道,凌晨两点多种么。”李牧说。
“是啊,大家都喜欢享受夜生活。”
“你呢?”李牧问。
“我啊,还好,其实也挺羡慕,可以去玩。”
“说的你是犯人一样,你去玩,谁还能管你?”李牧笑。
“唔,反正不能去玩。”
“上次不是去过。”
“不一样,听说弘大那边晚上很好玩,你怎么不去?”
“明天就去弘大,估计吃完饭,还得去club。”
“坏蛋,那是不是会和其他女人bubibubi?”
“不会,我跳舞那么差,哪有女人喜欢我?”
“ff,那倒是。”
“嗯,就是这样。”
“ff,下次一起去吧,晚上的弘大应该很好玩,很多人为了玩搬到了那边。”
“嗯,年轻人的天堂,有很多大学生,我朋友经常在那里出没。”李牧说。
王耀很喜欢在弘大那边逛,有时候是为了代购,有时候是做导游,有时候是为了逛夜店。
他说,弘大这边年轻人多,比起高消费的江南要强很多。
年轻人多,年轻的美女肯定不少,处在荷尔蒙暴动的年龄,难免会想在那里发展一下**上的关联。
“ff,你就没有试过那种?”
“哪种?”
“就是只做一晚的那种。”
“还没有,去的太少了,而且我太困,熬不到太晚。”李牧说。
“呼,那就是说有可能了。”
“但是没有做过,不过那种事情也没有多难吧,何况也不都是为了那种事情才去的。”李牧想了一会说。
“是吗?切。”
“嗯,开心就好。”
“坏蛋,那我呢?”
“想去就去,其实也还好,不要玩得太晚。”李牧说。
“喂,你还真不怕我被那样?”
“还好吧,我看你很保守。”
“切。”
“就是啊,很多东西都省着用,不乱浪费东西。”
“ff,因为我的梦想是贤妻良母啊,不过纹身了。”
“纹身也没事,也不是很明显。”
“那你呢?不想试试?”
“一直没时间。”
“也对,总是忘记,那我生日的时候纹身吧,明年。”
“也可以,那纹什么?”
“唔,泰迪?”
“太可爱了吧。”李牧说。
“ff,好像是,那就纹点英文字母也可以,比如说狮子之类的。”
“我也不像狮子。”
“切,你就是。”
“哪里是?”
“反正就是,那么纹和我一样的那个怎么样?”
“泰然?”
“唔,对啊,纹在胳膊后面,那我们就一样了。”
“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
“嗯。”
“也不知道,我生日的时候,还会不会在我的身边。”
“会的。”李牧打一个哈欠,翻转身体,面部对向窗户。
“ff,困了吗?”
“有点,给你讲故事吧。”
“好,现在消化的差不多了。”
“等会。”李牧从床上爬起,穿上ryan拖鞋,走到客厅。
打开唱机,放上爵士唱片。
“ff,爵士乐,我喜欢。”
“这么喜欢爵士?”
“本身和我很像。”
“骚气?”
“才不是。”
“性感。”
“也不是。”
“那是什么?”李牧笑。
“轻薄。”
“倒是有那种感觉,不是很厚重。”李牧勾出一本白色封皮的书。
“ff,是吧。”
“嗯,你是音乐天才。”李牧坐到窗边,打开书籍。
这是这几天连续和k讲的故事。
“切,讲故事吧。”
“好。”
“晚安,啵,记得梦到我。”
“会梦见你的,这几天老是做梦。”
“ff,晚安。”
“晚安。”李牧开始念。
故事是托马斯·哈里斯的《红龙》。
她喜欢惊悚的故事,于是他购买了这本书,还有斯蒂芬·金的一些。
低沉的声音,轻薄的音乐,还有流转的夜色。
一切的一切都构筑成梦境特有的元素。
让人们沉潜进去,呼吸越来越深,进入无尽的虚幻之中。
李牧看一眼深沉的夜空,翘起嘴角,低声说:“晚安。”
他似乎能够触碰到她越来越深的梦境,也能够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接近虚幻彼侧的某种真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