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七章已是他*子 (第2/3页)
师兄,师兄。”
他慌忙推门,一只脚还未踏进去便被袭寄拽了出去。
“二师兄,你这是做什么,我要进去。”
袭寄瞪了他眼,道:“轻舟才睡着,两天都没合眼了。”
楚幕稍稍静了静神,他晓得现在最难受的怕也是柳轻舟了,明说好了在一起,如今一切都变了。
“师兄那么喜欢长安,这下子可如何是好。”
他蹲在地上,凌乱衣衫顺势掉了些许,露出里面还未痊愈的伤口,还已经被纱布包扎好了。
袭寄看了他一眼,淡道:“轻舟你就别问了,好好问问你自己吧,那天究竟是什么回事,你怎么会全身沾满灵体人的血?”
“我不知,我不记得了。”楚幕痛苦的抱住头部,摇着头:“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别问了,别问了师兄,算我求你了。
楚幕声音微微哽咽了,蜷缩在角落里紧紧将自己抱住,独自舔舐伤口。
袭寄颦了颦眉头,现在他觉得事情似乎已经开始变得超乎他们所有人意料了。但总归柳轻舟娶不到长安便是好的,最起码对他来说是的。
现在也懒得过问这么多了,他扬了扬唇,道:“你自己照好自己,心情若是不好便找正阳谈心,这几日,别来找轻舟了,让他自己静静,好生想明白一些东西。”
“知道了,二师兄。”
袭寄本是走了,楚幕突然叫住了他,他回头道:“还有事?”
楚幕张了张嘴,似有千言万语,眼里挣扎一片,最后经过狂风暴雨后的平静。
他,说不出口。
楚幕笑着离开了:“没什么二师兄,我先走了,出来有一阵子,身子乏了。”
袭寄望着楚幕离开的背影,心里那个不安念头越发清晰。
楚幕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了房间,他望着被自己搁置在床底下风华,看了许久,许久。
他想了很多,坐在床边,忆起儿时,念其过往,他的一生都是美好的,爹疼娘爱,自己又聪慧机智,在这里所谓人人向往地方活的多姿多彩,别人不敢泛的家规他敢,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只有他做过。
“多好啊,曾经。”他仰头轻声呢喃,不自觉便是想到了当初长安初来清山殿自己拿了珍藏多年好酒,长安喝醉了迷迷糊糊被柳轻舟带回房间,他可晓得那时候自家那个闷骚大师兄可就喜欢上了人家长安。
如今怎么变成了这样,他杀了长安母亲,这两天他满脑子都是那夜发了疯的自己仗着自己修为深对那些无辜甚至手无缚鸡之力的灵体一族人痛下杀手。那些人的惨叫,崩溃痛哭,苦苦哀求,血溅满了他的沙华,自己一身,天涯阁常年都有的桃花映入眼睑的皆是他亲手挥霍的灵气。
他已是不敢想,不敢回忆。
旭日落下,晨昏过时,所有一切辞去迎新,为将来,为以后变化多多,迎接被我们称之为不明然的未来。
第三日到了,天涯阁热闹异常,红绸洒满,地上连着山上如春日旭阳,桃花纷落,一地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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