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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四更时 ·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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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四更时 · 五) (第2/3页)

,对她而言也不过尔尔,但她唯恐硬拽会伤到对方的手指,心想不能和酒懵子计较,不得不咬着牙耐下性子,试图先跟他讲道理,“你知道你这是在干吗么。”

    她问,你知道你这是在干吗么。

    他心想,知道啊,怎么能不知道。

    “吃酒归吃酒,难受归难受,我人可还明白着呢。”其实赵郎中这会儿也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冲动都干了些啥,但他仗着自己肚子里那二两酒、仗着这两年来姓冯的再没有伤到他过,铁了心不肯收场,却连呼吸间都带上压抑不住的颤抖,“甭跟我打岔,我只问一句,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问完他便后悔了。

    怨不得姓冯的,是他自己把自己给逼上绝路的。万一人家说,我只把你当兄弟、当同伙,就是不肯跟他谈男女之间那点儿情爱,他除了“哦”一声,把人推开,把今天这档子破事儿咽进肚子里让它烂死,现在开始戒断一切暧昧的举动、跟她保持距离,他还能再做什么。

    真难看啊,赵寒泾,你瞧瞧你都把路给堵死了,真难看。

    到头来他们之间只剩下四百七十五吊大钱的关系,等最后一文赔付完,便连“师兄妹”的关系也不是了,还不如两年前一起在算盘上拨出这个数目的时候来得亲密。

    当成什么?一位心地善良医术不错的郎中?一个很聪明愿意帮她打掩护的“师兄”?还是说,是一份值得她用性命来完成的承诺?这他娘的哪个都是,可哪个都不对!她小心斟酌着词句,然而当初那些书倒像是念进狗肚子里去了,竟没有一句话一个词儿能概括她对赵寒泾的感觉。赵寒泾已经等得松开了她的手,每一次呼吸都跟催命似的敲在她耳膜上,冯阿嫣放弃了,只能破罐子破摔:“我倒是想跟你拉小手,可是我不能……”

    还没等她说完,赵郎中像是个小炮弹一样撞进她怀里,唇齿相碰,短兵相接,笨拙得根本没法儿称之为亲吻。冯阿嫣都记不清今天让他吓第几跳了,又怕人掉下去摔到哪儿,只好牢牢地抱稳了他。

    按捺住心底的狂喜,小郎中抬起头,捂着嗑出血来的嘴巴,疼到嘶嘶吸气,却还要凶狠起一张脸,气势汹汹地瞪着姓冯的:“没什么好可是的,负责吧您。”

    负责么?

    那就……负责吧。

    “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冯郎中掏出块帕子,轻轻帮他沾掉唇上渗出来的血珠,原本是批评的话,讲出来倒似是柔情蜜意的嗔怪,“真胡闹。”

    宿醉感慢慢消退,随后倒涌上来一丝丝微醺,赵寒泾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地停留在她的拥抱中,颇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得意。他像是只被摸得打呼噜的猫,满意地贴着阿嫣,把脑袋瓜子拱到她颈窝里蹭:“我要再不胡闹,再矜持下去,说不定哪天就得一根麻绳吊死在你和那谁谁的喜宴门口,以死明……唔……”

    冯阿嫣一手托稳了他的腰,一手隔着帕子捧起他的脸,直接堵住那张正胡说八道的嘴——她早就想尝尝看了,看他是不是蜜一样的滋味儿。

    果然,小郎中甜丝丝的,还沾着些梅子酒与糕点的清香,半是惊讶半是舒服地任她舐弄,绵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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