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读书不作儒生酸 章四十六 西北之乱,乱不在西北 (第2/3页)
,你入西北又不曾遮掩过自身的气机,我们自然感觉得到。我们以前虽不曾遇见过,不知晓你的气机是何种情况,但那时我只要探测从百兽山下来的气机哪一个更像心斋的四先生,便大抵知晓了。”
“所以那位黄砂君不知道你在我的身边。”应天长饮了口酒。
“所以世间上那些能遮掩气机灵力的宝物与秘法贼贵贼稀罕。”轻雷子说,“人人都有气机波动,而人人不同,只要是修行者都能感知到。”
轻雷子的表情变得有些诧异,问:“你不知道?”
应天长看向轻雷子,轻雷子说:“你是那个张元春的徒弟吗?”
“应该是吧。”
“那他这些不教你的?”轻雷子翻了个白眼,“他当你先生教会了你啥?”
应天长歪着想了想,说:“读书识字算吧?”
轻雷子也有些无奈:“你静下心来,感知一下我。”
轻雷子不再遮蔽自己的气机,却也没有完全释放出来,而是一点一点的展露。而在应天长的意识里,自己身边坐着的轻雷子的身形似乎在慢慢增大。应天长揉了揉眼,轻雷子与往常无异,那自己的这种怪异感觉是什么。
但随着轻雷子气机的解放,应天长开始觉得四周逐渐寒冷起来,他不由得将手中酒壶里的酒液灌入嘴里,寻求着一丝温暖。可在酒液入腹的这一刻,轻雷子坐在自己身边,却更像一个不见底的深渊,稍不留神,就得摔进去。
而最让应天长心寒的,是他知晓如果掉入这个深渊,自己摔不死,因为这个深渊没有底,自己会不断坠落。不断坠落,这才最可怕的。你永远不会知道这在个过程中你会丢失什么,生产的勇气,希望,或是一颗充满生机不停跳动的心脏?你也不会知道周边无尽的黑暗将带给你什么,可能是绝望,也可能是疯狂,总之,什么都有可能。
更不会知道,什么时候会得到那可以称之为解脱的剧痛。
到最后,应天长猛然站起身,心神巨震。他呼吸急促,大口地喘气,仿佛才从江南书院不停止地一直跑至这西北黄云城头,他觉得自己身边就像有一只巨大的黑鸟,展翅却未飞。那便是轻雷子。
而城墙下街道上的小妖们,已有几只承受不住轻雷子气机的压力,当场自尽。
只是应天长与轻雷子都不在意他们。
知晓应天长已经有所悟的轻雷子再度收敛气机,说:“将心神扩展开去,就能‘看见’每一位生灵的气机。”
应天长拭去额头上渗出的汗水,点点头,说:“懂了。”
“不愧是四先生,这就学会了。”轻雷子鼓掌说。
应天长不去理轻雷子,开口说:“城中的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哟,应夫子?”轻雷子用得是上升的语调,就算不是,应天长也知道他在讥嘲自己。应天长只是看着轻雷子。
轻雷子也缓缓站起,说:“没什么想法,这本来就是路过这黄云城而已。况且刚刚展露了气机,黄沙谷那位也知道这里的一切是我所做的,所以怎么都好。”
轻雷子慢慢走下墙头,对应天长招了招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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