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点,很痛…… (第1/3页)
为何陛下对慕容傲雪的态度会前后大相径庭,难道昨夜他真的同她……
“蛮……我就在这儿……”
慕容傲雪握着帝天蛮的手背贴在自己的面颊,谁料语毕的那一个音调才落,帝天蛮的手从她的手中滑落下来,“雪儿……雪儿……我会等你……等你回来……”
他痴痴深情地低喃,只瞧慕容傲雪倾城的美颜冻结了一片僵色——
就连神志不清,他都仅凭一记轻轻触碰而否决了她……
“慕容傲雪,请你离开。”
阡子默拉起蓦然愣住的慕容傲雪,身子被拉起来原来榻边的一刹,慕容傲雪突然挣扎起来,“我不要,大胆刁奴,我是陛下的妻子,我是他的妃子,我是蛮弩的皇妃,你休想以下犯上!”
阡子默明眸微嗔,流露出的不是被激怒的目光,而是一种唾弃,唾弃慕容傲雪是这样的可怜……
“为何要破坏这张容颜的‘美’,如果你无法拥有雪妃娘娘一样的善良,就求你请别再为她蒙羞。”
那轻蔑她,歌颂越圣雪的眼神如同一把匕首直直插入慕容傲雪的心脏——
是啊!
她就是无法拥有越圣雪的善良,因为她都走了那些原本就属于她的,就算她现在做到和她一模一样,也没有人需要第二个“越圣雪”了……
是越圣雪逼得她无路可走,她的“恶”都是她一手所赐,这世上不需要两张一模一样的倾城容颜……
慕容傲雪没有回答,只是粉唇轻颤,如黑曜石的眼眸闪烁起冷冰的嗜血杀光……
“有一天,你会后悔的,阡子默!”
慕容傲雪恶狠狠地摆下一句话,恍若一道毒咒,势要实现在阡子默的身上——
“咔嚓”一声。
阡子默知道慕容傲雪走出了屋子……
他上前一步在榻边坐下,帝天蛮还在迷迷糊糊地说着:“等你回来……雪儿……我等……一定等……”
帝天蛮就像在做着一场梦,梦中的女子哀求他等待她回来,所以他答应着她,一遍又一遍……
“陛下,如果慕容傲雪说的一切都是属实,那我该为何你做些什么?!”
阡子默浅浅问道,眉宇间流露出忧心忡忡的阴郁之色——
他看到了,昨夜他的确在后门看到越圣雪穿着一袭黑衣离开,与慕容傲雪所说的那一番话不偏差的符合……
帝天蛮微动的双唇渐渐恢复了平静,再也听不到他说“我等……”二字……
新罗马车队
从密道出来后,赫连瑄就抱着越圣雪坐上狂速赶回新罗的马车上。
她咳血的状况有所好转,但中毒的情势不见减弱,面色由煞白到蜡黄再到现在的青紫……
赫连瑄好怕还未回到新罗,越圣雪可能就在半路上毒发身亡。
“圣雪,你为何要对自己下手如此重,你究竟用的是什么毒,就连我能解百毒的‘夜半红’都没有用……”
“蛮……蛮……”
昏睡中的越圣雪念着帝天蛮的名字,“等我……蛮……一定要……等我……”
她一遍遍的念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而那个男人的名字教赫连瑄生生嫉妒,眉宇狰狞得如同地狱魔君,阴沉又可怕——
“为什么所有的女人都会爱上那个男人,帝天蛮?呵!越圣雪,我绝不会放你离开,一辈子都不!”
痛恶遍及整张俊脸,赫连瑄充满疼惜的表情在越圣雪每一次念着帝天蛮的名字时逐渐变得冰冷……
——
“七哥,你会不会忘记玥儿?玥儿就要为了新罗嫁去蛮弩了,为什么你不挽留我,为什么?”
曾经记忆中的那道委婉的哭声回荡在赫连瑄的耳边,那*他最爱的女人离开了他,他却昏睡在梦境中无法醒来,待一觉醒来,她早已成了他人的人妻——
堂堂蛮弩大帝的*爱侧妃。
“有一天你会忘了他的,就如我爱的女人也将我忘了一般……”
赫连瑄垂眸抚弄着越圣雪青紫的脸,他的心口好痛,那份痛弥散了七年,弥散至整个身子,每一根骨头,每一根经络,每一根发丝——
痛……
好痛……
非常痛……
痛到生不如死,痛到终于等到了一头替罪羊,能让自己痛的人也品味自己的痛……
三日后
帝天蛮才从昏睡中醒来,阡子默正端着午膳走了进来。
“陛下,你终于醒了!”
一瞧榻上有动静,阡子默立刻放下碗筷走到*边扶住想要下*的帝天蛮,“发生了……什么?雪儿呢?!”
帝天蛮双眼疲倦得半睁着,迟迟等不到回答,倦意瞬间被挥洒在尘间,一双鹰眸冷冽扫过去——
“本王问你雪儿在哪儿?!”
帝天蛮抓住阡子默的手臂,他眉头深锁的表情令他的心狠狠一拧。
“陛下……越国皇城,全城戒备,三日前,我等与留在皇城的探子的联系完全被切断。听说越晋远突然狂性大作,失去理智,内政混乱,有人趁此意图谋反,越晋远却又突然清醒,将反贼就地处罚。”
帝天蛮眉头一皱,“本王是问你雪儿在哪儿,你是想说雪儿去了皇城,被困皇城,不能回来了?!”
蓦然激动,猛地站起来,帝天蛮甩开手就朝门边走。
“陛下,雪妃娘娘失踪了,下落不明!”
阡子默追了上去,帝天蛮顿下脚步,暴戾阴霾锁着眉头回头凝着他,“别对本王撒谎,雪儿究竟被越晋远怎么了?!”
只觉告诉帝天蛮越圣雪是出了事,阡子默的回答是欲盖弥彰。
“雪妃娘娘三日前的夜里离开宅邸,去向不明,微臣试图与探子联系,但是困难重重,未免被越晋远发现我们就在相隔一条河的利州,微臣只能尝试其他的方法,微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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