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节 心理疏导 (第2/3页)
心班主任的随时约谈,结果,提心吊胆的大半个月过去了,依旧没等来这段剧情里应有的心理疏导。
班主任最后还是直接找了曹歌,她和曹歌聊了聊我的学习近况。曹歌随后请了一位家庭教师,每天晚上负责帮我补习功课。只不过,我基础知识太弱,别看就小学那点儿东西,加上心不在焉,补个一六十三遭,也没什么起色。这补课便停了。
母亲在年后天气开始回暖的期间,活动多了一些,基本上,我会在一个星期里近三四天的晚上都能见到她,并且一起共进晚餐。我与母亲之间依旧很少说话,只是在刚开学的某一晚,母亲往我碗里夹了一块肉,然后没有看着我,但小声说:“功课还能跟上吗?”我抬起眼皮想了想,嗯了一声,这便算是我们母女之间的交流了。
父亲那段时间还是很少在家。他似乎在出事之后要比没有出事时忙,也没人知道他究竟都去了哪里干了些什么。偶尔两次回家的时候遇到了薛浩,两个人之间也没有言语。父亲对于薛浩来说,应该算是恨铁不成钢吧。薛浩对父亲也是真正放弃了。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的迂腐程度,讲大道理都是对牛弹琴。
那段时间,曹歌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我母亲身上。我每天回家之后便是写作业,听他们在我面前所谈论的关于母亲病情的话题也越来越少,所以,太多的事情我也并不太清楚。
曹灿灿的状态还不错,当然,这都全靠阚涛的存在感给予的精神支柱。曹灿灿和父亲之间也几乎是无话的状态。也是,这父亲自己都自闭得与世隔绝一般,他还能和谁有过多的言语?有两次,我看见父亲上楼的背影时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我在后来曾经写过一段话读给朋友听,我说:
我与这世上众多的人一样,有着挚爱的双亲;
我与这世上众多的人不一样,因为,我的父母,永远站在我心河的对岸。
我的家庭,像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三角形,
每个点上,住着一个人,
那连接点的线段,是我们割舍不掉的血缘,
但是,我们却只能遥遥相望,
相望并向往走进对方的心田。
那时候的父亲,总是浑噩和木讷的。他会偶尔到奶奶的房间里看看,不过,也是很快地出来。然后就自我封闭。他再没有提过看见了琴婶儿的影子,但我几次起夜的凌晨,总是看到他的卧室里亮着灯。是他忘了关?还是觉得光,能欲盖弥彰了他错爱的半生缘?
就这样,胆战心惊的一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里其实还好,我基本在教室不出屋,我班同学除了几个是高干子女,能从家里听到点儿我家的流言蜚语,其它都是普通老百姓家庭,所以,班级内部流传的言论并不多。但是,这第二个月,学校组织每个星期要有一次年级交流,于是,我的噩梦,便也从那时候开始了。
我跟在自班队伍后面向大教室走,拥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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