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夜伴茶歌 (第2/3页)
着高三郎像揣着圣旨一般抱我落马,文子墨蹙了下眉,尚郎则是一笑而过。常少春与华琛钰望着三郎辣红的脸,讪笑不语,看破不说破。但粗线条的杨阿兄,指着他笑向众人道:“这都有通房了,咋还这般臊得慌呢?”(这种人注定没朋友!)
我只得道:“都是婢子的不是,把郎君捂热了。”
众人复又笑逐言开。
高三郎本想与杨家阿兄理论,这下子因着我的解围,顿时收起那副羞惭的模样,似品了竹沥水烹出的茶汤,如沐春风。
可我家郎君不乐意了,酸溜溜地说道:“茗儿不可促狭,还不过来?”语毕,我急忙站到郎君身后,表明立场。
子墨温言说道:“三郎还不带路?我已等得口干舌燥了。”
高三郎痛快说道:“那先给几位来碗解渴的蠢物吧!”
一行人笑着同高三郎走了进去,这座茶肆坐北朝南,搭盖所费的梨花木,纹理细腻柔滑,配上糊了雨过天青色的软烟罗,远远看着,犹如闹市中卓尔不群的桃源,不沾半点凡尘俗气。
掌柜的一见高三郎踏进,便扑地迎上来,领着我们进了三楼的茶室,足足有大学教室那般宽敞,四面垂着若干幅帷帐,细细地隽绣着青山绿水的灵动样子(类似藏族的唐卡),中间隔着架屏风,绘有踏花归去马蹄香的景致。茶床是上等楠木造的,轻触之下,檀麝般的幽香串入鼻息,怡人心旷。上头摆放着竹篾制的都篮,为的是容纳的茶具要十分齐备,故而得了这个诨号。及至屏风后头,置着一张床塌,方便郎君们集体卧坐小憩。
三郎对掌柜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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