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白头书上的一千零一页 (第2/3页)
谦逊地说:“还是曾外勒玛老道,一早将赔送书并与之相关的章程法度都同我细细分说,可火央您也知道,我在缅家过得十分畅意。上有表焰呵护,下有表花小心,衣食饵料,一草一木皆是择了又择的,故而于身外之物并不紧张,别说银钗,将将回来,光我屋里的金瓜子也赏了家中不下过半的奴隶,连火央身边的都得了,火央大可去问问,看我是不是小器!”
茅立新讪讪,自个儿都没她拿得出,权且说道:“没人说你小器,你且续下去!”
茅羽未犹自嘟囔:“我火勒也是你姨勒,也算本家的,怎得就不能随手要两件?”中文吧
茅荔枝给气笑了:“诶呦,未未,你真是天真浪漫啊!这本家虽把你记在外勒玛名下,可外勒玛为着我火勒的事故,当时就由曾外勒玛作主,与外央玛分崩,依着《白头书》上第一千零一页上明明白白写着:若家央同皮色奴隶一流有染,所生残花虽可入家,可只能载入伪谱。若伪谱上的残花做出不啻不敬同辈花折焰子之事,可追家央之过,递书与槽长向上大吐槽法办。
你火勒虽是水家外央玛强行记在我外勒玛名下,可入得只能是伪谱,白头书上最后一页的财算章上写着呢,伪谱里的,是连枯草根子都没份得的!你火勒当初风光纳入,也是在这纳入,并没从水家那头正经纳入,就是为着这个。伪谱上的残花,没得受用的!便是她赔送的,都是火央自己的腰包,若真有旁的,也是不合法度的,至于怎么来得的,总不能真就去查吧,干系的可是水家的外央玛,虽说我心里不待见,但两家的情分还是在的,总不好教陈年的事故给搅黄了。”
茅立新被她说得额间覆上一层细微的润湿,差点把水家得罪了!忙对茅羽未正色:“你火花比你明白,知道周全大局,你好生听着,谁还冤枉了谁,就值得说嘴现世。且安静听着,再多话可就要加倍罚你了!”
茅羽未只得吞声,胸口憋得气息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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