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第2/3页)
想法,颇为深思熟虑地深沉说道,
“我大清军备松弛,战力低下,舰船老损严重。凭此出海寻洋人决战,那是自取其辱也。我许维决不做那损兵折将之事。”
“那万一洋人真的寻衅而来,从马尾登陆怎办?”林宾日不无顾虑地说。
这点还真未想到,说不定小看了洋人的胆子。自己也曾假冒洋人打过省城,难保洋人就没有这种想法。如果真都不做任何防备的话,那可就步了苏桂芝的后尘。许维暗讨道。
如果要防备,那就需即刻加固马尾港的防务,多调拨人马,增添铁炮,封锁闽江口水域。所有想登陆的船只,都必须途经马尾这天然的海港才能上得了岸,让这些洋鬼子进也进不来。凡事需先立于不败之地而后再有所图嘛!
“事不宜迟,我会让时斋兄即刻起程前往马尾部署军务,务必做到防范于未然。”
“大人还有其他事要吩咐吗?”林宾日问。
真不愧是跟了自己这么久的部下,很是了解自己的心思。许维可不是那种度量宽广之人,他半开玩笑对林宾日说道,
“宾日兄,看来你还真是我肚里的一个蛔虫呀,我想什么你都能知道。”中间停顿了一下,接着狡蓦地说道,
“福州城中应该有与洋人互通关系的人,也就是所谓的总办转售鸦片的包买户。如果没有这些人从中穿针引线,陈辉祖与那苏桂芝焉能这般容易就上了贼船!
就从这些包买户头上开刀。他们可是即赚了黑心钱,又损害了老百姓的健康,这种人不让他出点血就不知道什么叫痛。
宾日兄可知个中详情?”
林宾日点头称是,比较自信地答道,
“大人,这福州城头号富户当数鼓楼的张广,此人最初以贩卖私盐起家,近十年来转行干起走私鸦片的勾当,身家倍增。
其手段不外乎勾结奸滑胥吏兵丁于重门深巷之中,聚众吸食鸦片。
回想我离乡出外闯荡时那张广与我同岁,还只能算十二富户中排行最末的一人。只短短几年光景,依靠这鸦片一进一出的巨额利润,便给他爬升至福州首富了。
十余年来福州老一辈人死的死,病的病,凋零得差不多了,年轻的就如这张广般有冲劲做事只认钱便冒了上来,这个中变化称得上是斗转星移,物是人非呀!”说到后面林宾日倒真有些伤感起来。
林宾日一旦忆起往事,那就如那长江之水延绵不绝,一时半会停不下来。许维赶忙出言隔断话头说道,
“宾日,这张广难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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