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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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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节 (第2/3页)

尝之后赞不绝口。

    许维与银雪的举动引来同酒店进食食客的关注,其中一人只撇了一眼后不屑地朝同伴说道,

    “真是世风日下,**调到酒店中来了。你看这两人,大庭广众之下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

    许维耳尖,他可是尽收耳内,狠狠地把足可以杀人的眼神射到那一人的身上。

    大概感受到许维浓烈的敌意,那人的同伴迅速拉扯了下他的衣袖,压低声音说道,

    “王兄,少说几句吧,你自己的麻烦已是够多的,何必又凭空得罪人呢。”

    被同伴一说,姓王的酒客顿时沉寂下去,只顾低头喝闷酒。

    许维的兴趣反而被提了起来,他给银雪打了个眼色,银雪心领神会地悄悄站起身来,走向厨房去找店小二打探消息。

    当银雪回来之际,许维还在竖着耳朵偷听二人的谈话。从谈话中许维也了解到一点情况:

    这位讥讽自己的人叫王休,另一人叫马遇,皆是马尾人士。王休因与人结怨,迫不得已远走他乡,来省城找熟人想讨回个公道。

    “少爷,我已打听清楚这二人的底细了。”银雪在许维耳边悄悄讲着。

    “说吧,我兴趣正浓着呢。”许维凭敏锐的第六感,直觉认为这姓王的定与自己有很深的关联,冥冥之中似乎有只手把这姓王的给推到自己眼前。

    “说您坏话的叫王休,同伴叫马遇,皆马尾亭江人士。那王家在马尾也算得上是名门大户,依靠祖上传下来的煤山维持家道。他们家所产的煤可与一海之隔的台湾基隆煤相娉美,都远销全国,王家也曾富裕过几代。

    传到王休的父亲王翰手中,家道开始中落,但倚仗着煤山的收入尚且能生存。可惜好景不长,王翰刚过世不久,这王家的煤山被福建守备道道员刘世杰给瞄上了,通过种种手段进行巧取豪夺,终于那马尾炽山煤划归于福州吉庇刘知渠名下。”

    “刘世杰?”许维对这个名字很是熟悉,总觉得在哪听过。想了片刻,总算记起来了,上回因为在长亘县吃了亏,便让林宾日帮自己找上一帮贪官来压压那些思想顽固不化的所谓的清官,在林宾日开给自己的名单之中似乎便有这前任龙岩知县刘世杰的名字。

    这刘世杰应该是因挪用公款6万两造成县库亏空而被免职在家的,想不到这么快就又老毛病复发,重新赚起不义之财来了。

    其实这刘世杰打谁的主意许维是不会太放在心上的,只要他姓刘的不弄个天怒人怨即可,只是一个煤字引起许维的注意。

    许维晓得这台湾基隆煤质坚亮且轻,能耐久烧,并少灰土,行销甚好,而福建唯有马尾炽山产的煤可与其一争。

    如果能把这煤用到自己那新发明出来的蒸气动力机上,那能源问题就迎刃而解,勿需额外再去购买煤炭。由于这蒸气动力机吃煤吃得厉害,每次投资于买煤上面的银两变得越来越多,许维正不住地发愁。真能自己拥有一座煤矿,那开支必将大大减少。

    刘世杰是吉庇巷刘知渠的侄儿,自那鼓楼张广一死,这刘知渠便取而代之成为福州首富,其财力可想而知。若通过官场的手段强迫刘世杰就范,让出其到了嘴边的肥肉,应该不会是件容易的事情。况且刘家在福州也算得上根深蒂固,强撼实为不智之举。

    不如来个双管齐下,一方面拜会那姓刘的,另一方面则与眼前这个这叫王休的搭上关系,以防万一。

    许维打定主意后,便招过银雪耳提面命一番,随后银雪领命来到王休,拍了拍王休的肩膀,微吐朱唇说道,

    “这位公子,我家少爷请你过去一叙。”

    王休扭过头一看,原来是刚才遭自己痛斥的那对男女,没好气地说道,

    “我现在正烦着呢,可没那闲功夫与你们聊,都离我远一些。若再要纠缠,就扭送你二人进衙门,伤风败俗可是大罪。”

    银雪轻掩小嘴笑道,

    “我们少爷什么都怕,可独不怕那衙门。你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银雪从怀中拿出面抚衙的腰牌,在王休及马遇二人面前晃了晃,便收了起来。王休看得仔细,那铁铸腰牌正面刻着个斗大的镀金‘抚’字。

    这是巡抚衙门的人。看到腰牌之后,第一反应王休晓得自己又惹祸了。

    但反正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人,破罐破摔,也不怕什么狗屁巡抚衙门的人,最多把自己给抓进大牢。

    王休咬咬牙,语气转硬顶了过去道,

    “怎么着,就你们巡抚衙门的人霸道不成。我在这里喝酒碍着两位官差大哥什么事了!有本事就来抓我好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谁说过不让你活了。说不准我们还能帮上你一个大忙呢!你要是还想逍遥活下去的话,那就过去与我们少爷面谈。”

    被银雪不轻不重地评说了几句后,王休一想也对,瞧这一对男女,看起来也不像那种无事生非之辈,死马权当活马医。这福州城里大大小小的官自己也走得差不多了,可碰壁碰得厉害,一来自己家财散尽,二来只要一听是与刘家沾边,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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