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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云。”
三星乡?怎么又会冒出个三星乡来呢?许维实在感到疑惑不解。不过也容不得多想,端起望远镜紧张地看着现场。
那后来居上的三星乡龙舟确实厉害,片刻就直接超越了五贤乡的龙舟,第一个到达彩旗处,鼓手一跃而出,在空中连续虚点几下,脚下互蹬换力后登上了浮台。
“南少林的飞星纵。”随许维一同来到现场担任护卫提调的年近五十的玄武堂副堂主欧阳昆鹏目露精光,小声解释道。
“南少林?那不是早被老佛爷给荡平了吗?听说南少林的武学还就此绝迹江湖。”许维对南少林也有所耳闻。
盖因南少林包庇洪门中人,意图反清复明,整座寺庙在乾隆二十七年被朝廷大军夷为平地,寺内僧人死伤不计其数,侥幸活下来的也都全被关入大牢,南少林一脉逐渐消亡。
三星乡鼓手自是当仁不让,一伸手便夺过了插在浮台正中央的彩旗,随后朝观礼台挥舞了十几下。
随后赶到的五贤乡龙舟队鼓手不敢怠慢,立刻飞跃而起,疾如流矢般扑向刚夺着彩旗的三星乡鼓手,摆明要抢旗。
空中的五贤乡鼓手如鱼在水,洒脱的翻了个筋斗,身形一斜,顺手接过同伴掷来的长剑后,一道匹练似的豪光便惊心动魄的直网向对方,在将近身时,又一分三,三化六,幻化无常,外人只觉得剑光瞬间增多,围绕着那三星乡鼓手转。!
岸边的众人不由都屏住呼吸,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浮台上演的全武行。许维转身询问欧阳昆鹏道,
“此次上台的那个鹰卫功夫如何?”
欧阳昆鹏边注视着场面边禀报道,
“应该还不错,他可是名三等鹰卫,叫许远定,处事果断。这是天道四方剑法的第十六式天道无常,煞是厉害。”
三星乡鼓手并无任何畏怯之色,双手一抡,那彩旗面被内劲注入,旗面边缘不亚于钢刃之锋利。只见其手臂交挥,旗面如浪,狂风骤雨似的迎上许远定的剑招。若要被他击实了,恐也会落个残疾的下场。
旗剑相交,内劲相撞,轰的一声,二人身前的河面处顿时激起一巨大的水花。许远定不由得在空中往后倒飞了几尺,幸好反应快,腰一沉,‘刷’的一个盘折,又折了回来。而三星乡的鼓手则是后退了一小步。从中便可知二人的内功修为,自然是许远定稍逊一筹,且他还占了个空中的优势。
许远定不死心,手中剑闪戮如电,芒彩纷纷,似流云、似怒涛,似凤旋,似浪排,排山倒海般地卷向三星乡鼓手。外行人看热闹,不由被这流光似彩的场景叫好。
从带起的剑风来看,许远定已是起了要取对手性命的念头。那三星乡鼓手不由怒眉一挑,着实不悦许远定的不识相,自己刚才已是手下留情,而换来的却是杀招。他也不再客气,手腕一抖,旗面重重包裹在棍身上,成了根长棍。运足功力,大喝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直击剑光最盛之处,以拙破巧。
第二次巨响后,许远定刚踏入浮台范围的身躯又被击飞出老远,若不是同船的鹰卫接住,早就落入水中。
只见那鼓手不再退后,而是拿着彩旗返回三星乡的龙舟内,站在船头耀武扬威地高举彩旗,缓慢地乘船行进,这也使得爱看热闹的百姓们欢声雷动,掌声连连。
“果然是南少林的嫡传弟子,这南少林的天罗十八棍失传数十年,终于又再现江湖。”欧阳昆鹏有点感慨万分。
许维皱了皱眉,嘱咐欧阳昆鹏道,
“你马上去查查那三星乡鼓手的底细,得实了立刻回报,现在可不是赞誉的时候。”欧阳昆鹏老脸一红,不敢再有所怠慢,赶紧下去打探。
由于龙舟赛失利,见许维情绪低落不少,江春见机立刻告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