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职业的 (第2/3页)
”伙计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就算我长着一张巧嘴,还不是要靠袁哥您赏碗饭吃?别看人家时时刻刻都对我带着笑脸,还不是想要讨好袁哥。”
“哈哈!”年轻人笑着拍了拍伙计的肩膀,“顺子,这些好话还是等到哪天上道的时候说给施主听吧。好了好了,我卖他们一个面子,我上去卸妆,你安排一下,给三儿打个电话,告诉他晚上我过去。”
叫顺子的伙计笑逐颜开,连连点头,“好嘞!袁哥,您忙您的,我这就去给三儿他们打电话。”
那年轻人点了点头,抽着烟顺着一边的楼梯走了上去。一直上到楼梯顶端,年轻人向左一转,有一扇幽暗的小门,年轻人随意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和外面阴暗破旧的外表不同,小屋里完全是另一副样子,金碧辉煌的巨大吊灯,宽敞舒适的家具,还有那一排足有十米长,三米高的巨大酒柜,让人一走进这里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单单这一间房子的造价,就足足顶的上整座小旅馆的价格。
年轻人却对里面的东西毫不在意,轻松地甩掉了脚上的两只破胶鞋,光着脚踩上了房间里昂贵的羊绒地毯,用力的伸了个懒腰,走进了房间里的洗手间,开始向洗手间里的水池里放水。眼看池子里的水差不多了,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扔进去一块湿毛巾,打湿了以后,用力在脸上一擦!
刹那间,古怪的事情发生了,原本他年轻的面孔变了一副样子,那原本的稚嫩青涩完全消失不见,甚至略微黝黑的皮肤也变得白净起来,呈现在洗手间镜子里的已经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一个虽然也年轻,但是却成熟的多的年轻人。
镜子里的人叫做袁家行,刚刚二十九岁左右,一名标准的八零后。和他在那张大布上写的完全不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所谓的失学青年,也远远没有穷到没吃没穿的地步。说起来,袁家行的家事也算不错,祖传当兵的,爷爷是老海军,父母都是当兵的,虽然谈不上什么家财万贯,但也衣食无忧。他从小学习成绩还不错,可是一直对英文简直七窍通了六窍,怎么也找不到门路,因为这个,高中就没考好,上了一家二流高中,大学报考的时候更是凄惨,英文成绩惨不忍睹,估计勉强糊能弄一个及格,想上好大学基本是不可能了,二流大学他又不甘心,正好一所刚开业的私人艺术学校招生,被那上面说的天花乱坠的广告词所蛊惑,他一咬牙,一狠心,报考志愿的时候就填了这个艺术学院,学的舞台化妆。
也许这小子天生在弄虚作假方面有一套,一进入到这艺术院校之后,化妆技术突飞猛进,两年的时间就已经自修完了专业课程,剩下的时间就在艺术学院里混日子,这种学校里学的东西琳琅满目,袁家行东逛逛,西晃晃,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也学了不少,就这样一直混到了毕业。
到了毕业,这小子立刻就傻了眼,这年头工作都不好找,正经的艺术学院里的学生毕业之后都吃了上顿没下顿,何况他这样野路子出身的。父母也没有什么艺术方面的朋友,原本准备向那些女同学学习一下,找人潜规则一下,结果发现,艺术行当里排队等着被潜规则的太多,而且能潜规则男的太少,好容易碰上一个向他透露出意图的,袁家行知道之后转身就跑,想潜规则他的是个男人!他虽然已经准备向艺术献身了,可实在是没有献身这么彻底的心理准备,他虽然不歧视同志们,可是还没有想投身这一行当的打算。
四处碰壁之下,终于无可奈何的放弃了在艺术方面发展的打算,在父母的安排下,进了一间公司做了个小职员。两年下来,那真是操碎了心,跑断了腿,还要给领导端茶送水。终于多少有点眉目,混出了点名堂。不得不说,这小在在艺术学院没有白混,装腔作势的演戏绝对是一把好手,要哭就哭,要笑就笑,再加上家传的军人酒量,颇有点千杯不醉的底子,在公司里混的也算给力,公司的一个部门的主管突然出缺,据说领导正在考虑给他安排。
就在他暗自窃喜的时候,一个晴天霹雳打在了他的头上,没有多久,新主管就位,却不是他,而是一个空降的小子,据说是领导的亲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就这两条就让袁家行无可奈何,领导亲戚,国外留学海外镀金!一气之下,袁家行辞了这份工作,背上行李南下,去了另一座城市。
到了地方之后,他这才发现,这里比家乡更难混,自己的文凭学历本来就不对口,倒是凭着工作经验去了两家公司,干的牛马活,吃的猪狗食,一年多下来,日子过得一天不如一天。
有一天,这小子再一次酩酊大醉之后,大哭了一场,露宿街头,一早晨醒来,却发现自己身边多了十几块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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