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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零章 焦牙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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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八零章 焦牙六 (第2/3页)

了便服,做了一些伪装,从后门悄悄出来。

    ……

    运河边,臧天澜已经带着许源闯进了伪村。

    许源严格秉持着,让有能力的人先上、天塌了请个子高的人先顶住的宗旨。

    一直苟在了臧天澜的身后。

    也亲眼见识到了,三流武修的强悍!

    臧天澜的“异相”不曾彰显。

    便是连武密都未施展。

    只凭着无比强悍的身躯,就那么闯了进去,一路横冲直撞,不管邪祟施展什么手段,或是一声惊雷般的大喝——诛邪破妄;或是硬扛着撞个粉碎——一力破万法;或是全身气血之气一炸——诸邪不侵!

    伪村邪祟对这种“怪物”毫无办法。

    只用了小半个时辰,就杀到了伪村的核心位置上。

    村口的那一株枯树,被臧天澜一把握住,直接拔了出来。

    树后屋子中,那持斧村民,被臧天澜一个眼神,瞪得全身炸碎。

    十几座房屋,轰然化作了庞大的砖石怪物,被臧天澜一拳震成了满地齑粉!

    杀到了村中央,这里在真正的平泉村中,乃是里正的家。

    “里正”从家中走出来,满脸黑暗的阴气。

    臧天澜一把捏住它的脖子,拎起来两手一分,就将“里正”撕成了两半。

    却没有鲜血内脏撒出来,而是爆出了一团尘霾一般的阴气。

    便是四流修炼者,被这种阴霾一冲,也要当场昏迷。

    可是这诡技落到了臧天澜身上,却是嗤嗤嗤的冒起了一片烟火。

    三流武修身上,猛烈的气血好似烈火一般,将其迅速焚尽。

    从“里正”的身体内,掉出来一只邪祟。

    只有半人高,顶着一颗骷髅鸟首,鸟嘴尖长。

    虽然是人身,但不见血肉,只有一层干枯的皮膜,紧紧地裹在身上。

    还有一枚阴司牙牌挂在它的腰上。

    它落地之后,锋利的爪子便隔空向着臧天澜一抓——

    臧天澜身后的许源,并非这邪祟的攻击目标,尚且感觉到自己的魂魄摇晃不止,有些控制不住要脱离身躯被摄走了。

    臧天澜却只是一声冷笑:“雕虫小技!”

    那邪祟见撼不动臧天澜的魂魄,只好团身往后一缩,鸟嘴张开口吐人言:“汝已亡!”

    阴司判定。

    臧天澜一步踏上,冲到了那邪祟面前,一拳砸在了邪祟的脸上。

    “你算老几?也敢判定本座的生死!”

    “啪”的一拳,砸的那邪祟鸟嘴折断,整个被轰进了地面。

    臧天澜又一伸手将它抓了出来,从它的要间扯下了那阴司牙牌,只见牙牌上刻着:

    阴帅鸟嘴麾下、巡查营、把头焦牙六。

    臧天澜摘了这牙牌之后,整个伪村便地动山摇起来,轰隆隆的闷响声中,整个村子飞快的崩溃,最终化为虚无。

    村中的其他邪祟,都是这“把头焦牙六”的部下。

    一只只的跌落出来,摔在地上,便要向四面八方逃窜。

    “哼!”

    臧天澜一声冷哼,猛然一拳砸在了大地上。

    咚——

    强烈的振波狂暴向四周扫去。

    这些邪祟顿时便在振波中粉身碎骨!

    落下了一枚枚牙牌。

    而后,臧天澜双手握住了“焦牙六”,两手揉搓起来。

    竟然是将这邪祟,生生的揉成了只有拳头大小的一团!

    在这一过程中,他强烈的气血,将邪祟的阴气都给逼了出来。

    臧天澜满意的看着手中的“球”,回头对钟蝶说道:“这是好料子,送给四师叔了。”

    钟蝶以手扶额。

    万万不可让武修处理料子。

    被他这么一揉搓,能用的不剩下四成。

    浪费可耻!

    槿兮小姐就站在钟蝶身旁,就悄悄跟她说道:“臧师兄整理一切物品,都是这个路子。”

    “他的住处里,所有衣物、书信、金银,都是这样揉成一团,然后塞进某处。”

    “经常塞得自己也找不到,吃酒的时候没钱付账,悄悄向五师叔求援。”

    监正门下都知道,五师叔是财神爷。

    钟蝶叹了口气,刚才还埋怨呢,这会儿又有些心疼了。

    猛虎养大的孩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整理”。

    监正门下人才济济,陈垂和冯四先生这一代,关系亲密十分熟悉。

    但再往下,有些一年也见不到几次面。

    钟蝶对臧天澜,远不如槿兮小姐了解。

    ……

    占城上午的时候还艳阳高照,中午开始就转阴了。

    到了傍晚,墨色的浓云染满北天。

    远处的小余山峰峦起伏,曲线在天际间蜿蜒,一片深黛之色。

    大雨倾盆之前,这天地是一副完美的水墨画卷。

    这天就黑的早了一些。

    豆大的雨点密密麻麻的落在运河河面上,像是无数的小银鱼跃出河面。

    城内义庄门口,卖唱女小菱坐在屋檐下,用左手支着香腮,痴痴地望着雨幕。

    她初为人妻,身上混合少女的青涩天真,和人妇的婉约熟美,正是美好的时刻。

    她身姿那蜿蜒的曲线,好似小余山的峰峦——恰恰能够说明这一点。

    “相公还是没回来呀。”

    她幽幽一叹,身后厢房中,传来了爷爷的咳嗽声,她失落起身,转进了厨房中。

    大灶中温着饭菜,小炉子上炖着药。

    她将药汤倒出来,烫的纤纤玉指通红,急忙捏住了自己的耳垂,原地跳了两下。

    等药汤稍凉一些,就赶紧端去,喊了声“爷爷喝药了”,扶着瞎眼老叟坐起来,慢慢将药喝了。

    然后又去厨房盛了饭。

    饭菜明显是做了三人份。

    自从贾宗道出门,她每一餐都是如此。

    可每一餐都未能等回来相公和自己一起吃。

    她把饭菜端进了厢房,今晚还是只有自己跟爷爷。

    吃过饭,小菱又帮爷爷洗脸洗脚,伺候他睡下,然后自己才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也躺下准备睡了。

    雨夜的城内格外凶险。

    有许多平日里不大出现的邪祟,会随着雨水落入城中。

    这其中就有一种蝌蚪一样形状的邪祟。

    它们全身透明,混在雨水中,在城内沿着街道、小巷四处流动。

    可是每当它们嗅到一阵阵香气,想要冲过去的时候,都会被门神的微弱金光慑退。

    它们接连失败了几十次之后,忽然发现有户人家的大门居然没关!

    于是几十只这种邪祟,便一窝蜂地冲了进去。

    这家的院子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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