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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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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八) (第2/3页)



    各人说笑陆续退去,薛凌垂眸不言,只想着沈元州以前并不是重臣,依他年岁,也没见过年轻时的薛弋寒长啥样,像与不像,有什么资格说“确实”。

    待人走尽,沈元州急声道:“你.....你是..前西北旧将薛弋寒什么人。”

    “我姓薛,单名一个凌字。”薛凌伸手,道:“那是家父遗物,你看过无异,还请归还与我。”

    沈元州复看了两眼,递给薛凌道:“是是是...应该的....你是....我就说是有些眼熟。”

    如此所有的事都能解释的通,他看薛凌确有面熟之感,但又没印象见过此人,薛弋寒早年见过几回,对比眉眼,依稀能和模糊印象重叠。

    而且唐涧说是一共十来人,皆以“赵”姓为首,捐粮的那个更像陪衬。既是薛弋寒之子,就说的通了。许是当年去了何处,跟着的都是死士,难怪一看就知是用刀剑的。

    话虽如此,他奇道:“当年....当年....”

    薛凌打断道:“当年我父亲获罪,天子未迁怒其家眷。”

    沈元州小有尴尬,讪笑道:“话虽如此.....俱我所知....霍...肯定有人不会眼睁睁放过你....你是如何....你是什么时候回的这来。”

    薛凌将印放回锦囊里,系上抽绳,直视沈元州道:“我父亲死后,霍家与天子连手追杀我,侥幸逃生,隐居在乡野。

    这些年,记着父亲的话,既不曾回京,也不曾回家,直至听得边关起了战事,心下难平,又听闻而今西北在你治下,特来投奔。”

    她顿了顿,移开目光,混若并不愿提起的样子问:“我记得,几年前还是霍家在此,真是奇怪,怎么无缘无故的,就变成你了。”

    沈元州算是初步信了她,长叹一声道:“说来话长。”

    薛凌又问:“我听他们,称你为王上。何日,此处竟能自立为王?”

    沈元州苦笑一声,指了指就近椅子,道:“坐坐坐,你进来这么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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