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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章 我林凡把你骂的狗血淋头,你祖宗十八代都要出来抽你几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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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1章 我林凡把你骂的狗血淋头,你祖宗十八代都要出来抽你几巴掌 (第2/3页)

着赵知府。

    大有一种,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着离开。

    顿时。

    百姓们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赵知府的身上。

    刚刚林总班说的那些话,也是他们积压在心里的的想法。

    他们对赵知府的评价同样很差。

    虽说赵知府不管治安府的事情,但尚通判的确是赵知府的人,这是事实。

    赵知府的脸色很难看,但他知道现在不能退让,而是一脸正气道:“林总班,你可知道诬陷一位朝廷命官需要负什么责任吗?”

    “我负尼玛的责任,你这老鳖。”林凡骂道。

    “你……”赵知府被气的脸色通红,“姓林的,你太无法无天了。”

    “我无法无天?”林凡被逗乐了,“本官还真想知道,到底是谁无法无天,本官没来之前,偌大的安州便是你赵知府的一言堂,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本官为何要杀那么多人,因为这些人都该死。”

    说完,他看向现场的百姓们,

    “各位父老乡亲,你们是难以想象啊,当本官上任,到了那监牢里,简直触目惊心,被关押等待受刑的人,你们敢想象基本都是被栽赃陷害的吗?”

    百姓们倒吸一口寒气。

    这点他们了解过些。

    的确有曾经熟悉的人被放了出来。

    当初那可是被关在监牢里的,很有可能出不来的,说是犯了大罪。

    “还有,西门海不陌生吧,想必整个安州府都知道,那西门海当街强掳女子,妄图强暴,幸好本官路过,制止了这等恶行,将他拿下,关在监牢。”

    “可你们能想象,咱们的赵知府得知此事的恶劣,非但没有说严惩,反而跟本官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本官放了西门海。”

    “听闻此话,我当场回了他一句。”

    “我操尼玛。”

    林凡深知调动情绪的重要性,至于所说的过程重不重要,那当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情是发生过的,没有胡说八道。

    他现在就要站在道德至高点,狠狠批判赵知府。

    不仅要他恼羞成怒。

    还要让他身败名裂。

    武力征服,太轻松简单了。

    但在武力的加持下,他肆无忌惮的搞对方,那对他而言,是非常爽快的。

    现场的百姓们紧握着拳头。

    听的他们愤怒无比。

    看向赵知府的眼神就仿佛想要将他撕碎了一样。

    “你……你胡说八道。”赵知府怒道。

    “我胡说八道,当时在治安府可是有不少百姓的。”林凡笑了,随后看向百姓们,“有没有当时在场的?”

    “有。”

    “当时赵知府是不是这意思?”

    “是这意思,赵知府想让林爷放掉西门海,被林爷给怒骂了回去。”

    现场百姓很多,声音也是从人群里传出来的,很难知晓是谁说的。

    “谁,谁说的,给本官出来,本官与你当面对质。”赵知府被气的吹胡子瞪眼,愤怒的眼眶通红。

    林凡道:“赵知府,被揭穿了,恼羞成怒,想让那位有正义感的百姓出来,好让你记住人家的模样,从而来打击报复吗?”

    “林凡,你胡说八道,胡言乱语,血口喷人。”赵知府暴怒道。

    他后悔啊。

    非得来这里干什么?

    如今的局势将他搞得下不来台。

    林凡摇头道:“赵知府,你别震怒,人只有在做了违心事后,才会被三言两语说的暴跳如雷,你要是觉得自己光明磊落,爱民如子,你慌什么,你震怒什么?我要是胡说八道,别说你要骂我,在场的父老乡亲们也要骂我。”

    “我怒了吗?我慌了吗?”赵知府嘴角抽搐,嘴硬无比,看向周围百姓,“你们看我到底怒没怒?”

    百姓:“你怒了。”

    “放屁。”赵知府震怒。

    林凡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赵知府,人在做,天在看,你所做的那些事情一一会浮出水面,本官知道你看我不爽,想着办法让我滚出安州府,但我告诉你,不可能,我林凡就算拼掉性命,也要将你做的那些坏事,一一挖出,让你无地自容,受百姓们的唾弃。”

    “你……你。”赵知府捂着胸口,连连后退数步,本就岁数不小,身体没有以往那般硬朗,又遭受林凡这滚刀肉的一顿输出。

    当真是身心疲惫,血压飙升。

    “好,好,姓林的,本官不与你争辩,是非公道自在人心。”赵知府扔下这句话,怒甩官袍,“走。”

    “公尼玛的公。”林凡嘲讽道:“还是非公道?当真让人笑话,你祖宗十八代听到你说的这些话,怕是得掀开棺材板从里面跳出来,高低给你两巴掌,他们丢不起这人。”

    已经走了数步的赵知府脚步一顿,只见遮掩在官袍里的手,握的更紧,没有说一句话,如同丧家之犬的离开此地。

    赵知府认了。

    他是真骂不过这姓林的。

    主要是林凡骂的太脏,不是草尼玛,就是祖宗十八代。

    现场,差役们朝着自家大人投去无比崇拜的目光,能将知府喷的狗血淋头的,除了他们大人,他们真想大声怒吼。

    还有谁……?

    站出来说话。

    百姓们高呼着。

    林总班!

    林爷!

    一声高过一声。

    此刻,林凡深刻理解,为何曾经总是看到当官的喜欢在重要时刻,爬到高处,振臂高呼,信誓旦旦的保证着,将心与百姓们的心联系在一起。

    为的就是享受这一刻的高光时刻啊。

    至于后面被邀请拍《忏悔?不,这是愿赌服输》综艺的时候,诉说曾经过往时,神色轻松,有说有笑。

    林凡看向周围的那些茶楼,目光深层,如同利箭似的,泛着寒光,大声道:“我知道你们有人在看,有人在听,但你们记住,安州是百姓的安州,也是我林凡掌管的安州,你们还想跟以往一样横行霸道,欺压百姓,我告诉你们,实属做梦。”

    “好好看看这些脑袋,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我再说一句,你们暗地里有什么手段尽管来,但谁要是胆敢对治安府任何一位差役下手,哪怕他只是少了一根头发。”

    “本官便用平叛的手段对付你们。”

    “不服的大可试一试。”

    林凡这番话说的杀气沸腾,寒意弥漫。

    远处的茶楼,安州府的那些帮会高层,或者是一些大户人家的老爷,听闻此话时,也都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林凡与百姓们随意的说了些话,做出一些保证后。

    便带队离开。

    留下一部分人,清理现场。

    对林凡而言,安州恨他的人不少,就比如这群地痞流氓的亲人,原本在城里当人上人好好的,突然家里的靠山没了,曾经的好日子也没了。

    这谁能扛得住?

    当然,他没看在眼里,这些蛮横惯的人,是很难改变习性的,只要犯事,立马就抓,现在他也一直让宁玉贴公告,就是告诉百姓们,遇到不法侵害,别管对方是谁,赶紧到治安府举报。

    别让自己被迫害,还受了委屈。

    别的地方他管不到。

    但在安州,他的治安府就是百姓们的治安府。

    林凡离去了,百姓们依旧念念不舍。

    “林爷不愧是林爷,前段时间我遇到一位永安的客户,先前我还不能理解,他为何羡慕,如今我算是理解了。”

    “是啊,林总班那是干实事的人。”

    “你们别叫林总班了,我那客户跟我说,林总班最喜欢百姓叫他林爷了,哦,对了,还有一个外号,让我想想,想起来了,银棍王林爷!!!”

    要是林凡没离开,听到这话。

    绝对单独将这百姓拉出来。

    来,来,咱们好好聊一聊。

    人群里。

    有两人从开始到现在,都处于震惊中。

    其中一位是穿着朴素的中年男子,脸上皱纹很多,明明只是中年,但皮肤状态却显得很苍老,眼袋很重,眼圈周围黑黑的,像是睡眠非常的不足。

    另一位则是年轻人,看起来有些稚嫩。

    “班头,这就是安州府官场的情况吗?总班跟知府间的冲突这么大的吗?”身为年轻人的易川震惊了。

    生活在小地方的他,对府级的城市充满期待,跟随班头出来就是想涨涨见识的。

    如今他觉得,真涨见识了。

    “行了,别问这么多,先找一家客栈。”班头毛湘说道。

    他是安州府下辖平城县治安府班头,此次来到安州府便是为了寻求帮助,当初来的时候,他找的自然是尚通判。

    但来到这里,才得知安州府的治安府换了总班。

    就是刚刚看到的林总班。

    一来就看到如此炸裂的一幕。

    人头滚滚,血流满地。

    当真是难以想象。

    哪怕他在平城县当了二十多年的班头,也没见过这样的场景啊。

    ……

    知府府邸。

    砰!砰!砰!

    厅内,赵知府手拿茶杯,不断往地上砸着,下人们则是端着盘子,盘子上面摆放着很多茶杯。

    这是她们老爷的习惯,发怒的时候,就喜欢砸茶杯,而她们需要准备许多茶杯,在一旁伺候着。

    “混蛋!”

    “该死!”

    “畜生!”

    “本官必然要参你一本。”

    赵知府是真的怒了,就连下人们也从未见过老爷如此愤怒,那眼神都快要将人给吞掉了。

    她们哪里知道老爷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情。

    明明都是一府知府了。

    能有谁把老爷气成这样?

    哦,对了,老爷最近跟林总班斗的厉害,她们知道林总班,觉得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好事,百姓们夸赞连连。

    别看她们是知府府里的婢女,就一定要站在老爷这边,实则她们知道自己是百姓,能有一位好官站在百姓这边,那她们肯定跟这样的官员站在一起。

    “镇抚大人,到。”

    下人通报。

    秦镇抚来到客厅,看着满地的碎瓷片,挥挥手,让厅内的下人们离开,等人都走后,他看着吹胡子瞪眼的赵知府,摇着头。

    “我跟你说过,没事别招惹他,你非得招惹他干什么?”

    “我招惹他?”赵知府笑了,“秦兄,你能不能去问问他,到底是谁招惹谁?我赵某人给足了面子,可他呢,非但不给面子,还将我的脸狠狠踩在脚下,刚刚你是没看到,当着那么多百姓的面,那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啊。”

    秦镇抚点头道:“情况我听说点,的确是他过分了,但话有说回来,他砍头,你去干什么?”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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