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二者只能选其一 (第1/3页)
「你的伤还没好利索啊?」白堕拉着他的胳膊,里里外外瞧了半天,也不知道上次同仁意合对上的时候,到底伤在了哪。
温慎抽出手来,笑了:「不是,是瞧舌头的郎中。」
「东家,我还为您把这茬儿忘了呢。」八百年不提的事儿了,突然被翻出来,白堕竟然生出一种老怀安慰之感,「我之前还猜呢,你舌头出了问题这话,八成就是用来骗我的。」
温慎:「不是给我瞧,是给你瞧。」
「嗯?」这话转得急,白堕一时没听懂。
「不是只有发了烧,才能勾调吗?」温慎反问了一句,又说:「你要重回林家,味觉不敏自然是不行的。」
他没把自己的事放在前面,反而替白堕思量起来。
一路过来已经麻烦人家不少,白堕多少有些过意不去,所以便推脱说:「也没什么吧,御泉贡家里的兄弟都会酿,二哥指不上还有大哥,我主要是不能眼看着他们干那砸招牌的事。」
「那你的新酒呢?」温慎当即拆穿了他,「你敢说那酒不够烈,和你尝味不准没有半点关系?」
白堕答不上来,温慎又说:「以你二哥的秉性,哪怕你有丁点疏漏,都会成为他的靶子,所以凡事还是慎重些的好。」
他忙了一天,嗓子已经有些哑了,说完便端起茶杯喝了几口。
白堕见状也不好再争,索性随他去了。
晚上大夫来的时候,只草草把了脉,便对着白堕的头左摸右摸,与街边挑西瓜的没有半分区别。
白堕被晃得整个人都晕晕乎乎,按着眉心直泛恶心。
一旁的温慎看不下去了,拦下那人的动作,问:「大夫,可是有什么不妥啊?」
大夫点头,「你朋友阴维、阳维不通,按理说应该是眼睛不好,怎么会是舌头出了问题呢?」
「眼睛也确实不好,」白堕替他答了,「后来头被砸了,眼睛好了,舌头就出了问题。」
「我料想也是如此。」大夫坐下,复又诊起脉来,「你这事难办,如果二者只能选其一,你想要什么?」
什么选其一?白堕迷茫着去温慎。身侧的人反应极快,瞬间接话:「不行,眼睛和舌头我们都要,麻烦大夫您帮帮想想办法,多少钱都没关系。」
「钱?」那大夫收了手,像听到了笑话一样,「有多少人打算从我手里花钱买命,最后不过是竹篮打水,年轻人,没钱或许很难,但有钱也不是万能的。」
「您提点的都对,」温慎顺了一句,又说:「但是我朋友年岁尚轻,求您务必给想想办法。」
大夫长叹一口气,鼻下的两撇山羊胡发着颤,很是为难:「你看那门,它就那么宽,一个人过去了,另一个就过不来……」
话没说完,陆云开就打门外大摇大摆地走过了进来,和正指着门讲道理的郎中刚好看了个眼对眼。
接着,两人同时一愣。
「你怎么在这?」陆云开诧异非常。
那大夫的表情也是如出一辙,「云开老弟,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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