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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祖道之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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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祖道之席(下) (第2/3页)

,蓦得一声惊叫传来:

    “授儿……授儿?”

    田竞扶着重重倒在自己身上的田授,凄厉的叫喊着:“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那突出的眼,那迅速紫青的脸色,那忍不住向外翻涌的饼渣,那拼命扼住自己喉咙的双手,那疯狂乱踢的腿脚,清楚的说明着一切,根本无需语言。

    人影翻飞,只一瞬间,兄弟俩面前便多了一人:白麻粗服,赤足散发,额头圈着一根穿珠的皮绳,打扮甚是罕见,却是燕王喜的使者,荛植。

    闪电般的一挥手,三枚银针便就准确的插在了神庭、承浆与气舍之穴上,阻止着青气继续向脑中蔓延。

    俯身出手一探脉络,这位墨门钜子只得两字“剧毒!”

    顿时,席间一片人仰马翻,这?这居然是在宴席上被落了毒?是何物有毒?是否……

    急急手探喉咙以致呕吐的、瞠然怒目瞪着蔺不语要个说法的、慌乱之间检查着自己手脚肤色的;种种,种种……炸锅一般,仿佛将屋顶都快要掀飞了。

    荛植弯腰从地上捡起小片饼子,与田授口里的对照一下,又凑到鼻尖轻轻的一嗅,藐视的看着那帮上窜下跳毫无定力之人:“是他自己的吃食,席间无毒。”

    话音一落,便是刚才强做镇定的几大公子也俱是松了口气,随即,又很是疑惑的盯着那倒地之人,怎的?下毒的是自家人?

    “你……你胡说!这是我阿娘亲手做的,弟弟打小就最爱吃的东西,怎可能有毒?一定是你医术不精,看错了,快……快说,是你看错了!”田竞心慌的有些不择言语了,扯了荛植的袖子,就待让他交待个明白。

    这位从头至尾没有说过几句话的低调之人,根本懒得辩解,冷冷的抬起手,将那小块饼子送到田竞口边:

    “那你吃吃看?”

    哑口无言的田竞,这才觉察自己的不妥,墨门医卜二术是世间早有闻名的,他一钜子怎能断错?而且,周围尽是些旁观独善其身之人,也只有这位燕国来客于紧急间出手相助,还算得有丝人味儿,自己怎能无故的怀疑人家呢……

    有些愧疚,又有些急切的:“荛植大人,是田竞一时糊涂了,实在是……唉,授儿便好像是我亲儿一般,更何况,我那已上了年纪的娘亲更是将他疼入了骨里,还望大人尽力援手,莫……莫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情到深处,竟有些哽咽了。

    荛植便是那典型的面冷心热之人,当下也不再生气,又掏出几枚针来,反复的于重穴中刺入,揉捏着。

    半响,微微的摇了摇头:“植确是束手无策了,此毒极为烈性,我也尚属首见,唉,准备后事吧。节哀。”说完,再不理会无法接受事实的田竞,转身对着蔺不语一个平辑:“家主大人,奠礼既然已经结束,荛植便连夜告辞了,这儿风太大,植体虚不便久留矣。”甚至不待蔺不语有所回礼,就这样挥挥衣袖的走人了。

    体虚?看着这初夏便已单衫赤足,明显健壮过牛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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