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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行酒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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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3章 行酒令(上) (第2/3页)

就甚晓,己身结果临了根本媲美不得武惠妃之殊荣。

    “咦,高、贵客所提,又是古人又是古箴,仿乎蛮有学问学哎!奴均未听明白,那宋玉,是为何许人也?难不成,比奴家小娘子尚才高八斗?”他人皆暗怀份思虑未作声时刻,采盈环视遭四周,反倒小脸净显崇拜的恬朝向高力士,杏眼放光问询出口。

    “当于诸客之面,不得无礼。”见采盈逾矩,江仲逊适才稍予辞令,转就举起酒樽,含笑对向诸人续道,“鄙人一贯不胜酒力,敬完这杯酒,诸位贵客且就尽兴畅饮便是。至于鄙人,实是无法多喝下去,如若不然,稍时喝高,又该于客前出糗。干!”

    “酒逢知己千杯少,莫使金樽空对月。如斯,某只有自斟自饮了。”薛王丛似有若无挑瞥江采苹,未待众人举杯同饮,便独自仰脖,先行一饮而尽樽中蓄满的米酒,“既然小娘子身有抱恙,某亦不过甚强人所难。今日有幸同席而坐,但见小娘子迟迟滴酒未沾,某姑且冒昧置疑句,小娘子可懂何为行酒令?”

    “吾生为女儿家,理应自知分寸,适度敛行节制。莫非,嗜酒成性方为豪爽?”江采苹不矜不伐反问罢,遂泰然自若作释道,“今人饮酒,不醉不欢,古人皆然,唯醉必由于劝酒。古人习以冠带劝酒,劝而不从,饮不尽兴,自生佐饮助兴之趣。所谓‘酒令’,即由此而生,沿习成俗,并流传至今。及延于吾盛唐,但凡饮酒,则必为令。不知吾之概叙,尚算匹恰否?”

    众所皆知,饮酒行令,由来已久,初始称之为“燕射”。乃酒席上的一种助兴游戏,方式虽说五花八门,规矩则神肖酷似,俱为违令者或负者罚饮,是以又称“行令饮酒”。

    “好!果是见识。”薛王丛当即拍掌,喟赞道,“如此,某且有教小娘子这位女中诸葛,不吝赐教番了!小娘子听仔细了。上水船,风太急,帆下人,须好立。小娘子请。”

    前响窥探薛王丛架式,江采苹本以为其欲刁苛怎般高难度的酒令。这会,一听薛王丛扔出的这则酒令,江采苹顿生欲喷笑的冲动。薛王丛这则酒令,凡是与酒沾边者,想必无几人不见怪不怪也。尽管江采苹断无饮酒积习,对此却亦悉之。

    然而,待触及薛王丛微微眯起的狭目片刻,江采苹却又倏忽笑意全无,心尖反而陡然颤了沉。

    “上水船,风太急,帆下人,须好立。”这则明为诗文类的行令,薛王丛道示出的弦外之意,实则别有寓指。较之于江采苹现下处境而言,恰正是身处风急浪高的转航之峰,如果逆流而上,以后的路途,势必愈行愈颠,须得破荆棘斩巨浪,兴许方可保的周全。

    换言之,如果顺流而下,则多半顺风顺水,足可逍遥自由安渡后半生。可时至现如今,江采苹岂余有抉择的余地,存乎于理想观念里,隐姓埋名归隐田园的悠闲种田生活,眼下,貌似已是不止不可及那般简单,而是,甚至连可望均已变为不可望的奢望。

    “上水船,船底破,好看客,莫依柁。”少时,江采苹方粲然对曰,一双美目明若秋水,迎视向薛王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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