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3章 那一缕留香 (第2/3页)
深情的怀抱。
无论是前生,亦或是今世,江采苹断忘却不掉,这幕每当午夜梦醒时刻,均萦绊于其脑海中抹煞不去的镜头。更终究也将铭记于心,那道敢于为其舍弃生命的魅影,紧紧环抱住其的短暂一秒钟,双双摇坠于半空中的刹那间,却面无丝毫悔意的在冲着其温和地微笑,将其轻抚入胸膛一刻,叫其潸然泪下的那份情愫。
或许那只不过是梦景,永远也现实不了,可确使江采苹感动过二十余年,曾日夜缅惋过。反观薛王丛,正和其梦中人尤为如出一模。亦正因此,令其打心底难割舍开这种“巧合”。明知不可能,亦甚晓没有未来,却仍想寻做依靠。
“阿嚏~”江采苹倏忽走神间,忍不住又冒了个喷嚏。迫于现下与薛王丛靠得过近,这记喷嚏一打,江采苹下颌顺势往下一牵带,以致于其颜颊不偏不倚恰抵对上了薛王丛鼻尖。瞬息宛似蜻蜓点水,只觉唇瓣泛了点凉。
这下,心绪也猛地抽断,心弦却突兀绷紧。
好半晌愣神儿,江采苹方腾地径自由薛王丛身边闪离床榻,速度倒退了几步身子,赧透娇颜。
“无、无事……”惊慌未定的拍拍骤然加速节拍的心跳,江采苹连做个深呼吸,贼兮兮环瞥四下里空无旁者的门窗,斜睖眼看似并未生出任何反应的薛王丛,稍时无措,才算勉强按捺住了“怦怦”急跳不减的心率,自我宽慰了句。
这次,其可谓真格地深切体味到,何为怀揣了只小兔子。坦诚讲,“偷腥”的滋味委实不爽。特别是于目前这种近乎于自导自演氛围下,一个人唱独角戏,事后品来着实五味杂陈。
“触霉头的家伙!”忖及每回遇见薛王丛时,好像均未发生过好事,江采苹不由有些悻悻,怨幽得凭空狠踢了脚。
“嘶~”孰料,脚起脚落,冷不防脚上却吃了痛。且伴同其脚上吃痛,随之奏响的,便是一阵“骨碌碌~”何物滚地的杂音。于这静谧的夜里,格外衬得聒噪刺耳。
“什么玩意儿……”江采苹一时疼得单脚蹲坐于原地,捂着火辣辣的脚趾头嘶呵了片刻,方借由着昏暗的月光,撒瞅清楚那个位于其身前约莫尺八远,适才于暗里刮伤其脚趾的东西,竟是薛王丛之前持于手饮酒用的酒壶。
这人倘若倒霉起来,就连喝口凉水均会塞牙缝。待瞅清“凶器”是为何后,江采苹顿生愤懑。想均未想,立时半趴于地上,伸长纤臂即抓够过尚于其眼皮底下打转儿的酒瓶,照准地面,攥拳砸撴了响。
话说近两日没少挨薛王丛欺辱也就作罢,先时不止是于闺房中被其这道号的登徒子索尽便宜,晚宴上其亦敢当众百般刁难于己,时下却还要额外遭受其随身所携之物的攻击,江采苹光是忖番,均已怒不可遏,又岂能把持得住所谓的分寸不分寸。
然当酒瓶真的“砰”地应声砸地,江采苹的愠怒亦消了大半。毕竟,酒瓶不是活物,人如果不先招惹它,它断不可能生出腿脚来,主动袭人。
所幸这个酒瓶乃是铜制品,而非是现时代风行的瓷砂器,否则,被江采苹这一顿砸撴,纵使不撴个稀巴碎烂成块,至少也得砸烙下数道或深或浅的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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