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所谓人心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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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甚?皇、父、父……”待听过家仆禀告,李瑁登时目瞪口呆。就连说话,均变得结巴,看似带分颠三倒四劲儿。
“回禀王爷,仆诚不敢口出诳语。适才当值于王府门前,确是远远观见,有立仗马朝府邸驰来!”显而易见,李瑁这副貌似失态般的异样反应,一时亦令前来报信的家仆,颇为忐忑不已。
“当真?”闻毕,李瑁一双桃花眼,即刻泛升神采。
所谓立仗马,本乃皇家依仗专用之马种。于而今的盛唐时代,之于色彩浓重的唐明皇而言,立仗马,更实乃为其身份的一种象征。说白了,这年头,也只有大唐皇帝出行时,方以立仗马打头列之势,其他的人,无论皇亲贵胄,亦或何等尊卑者,未经圣人允赐,一概严禁擅摆此阵场,世人更是不敢存这胆儿。
这会儿,李瑁之所以眉舒颜笑,激动不已,知情者亦皆镜明,其中缘由甚为简单,无外乎是闻圣驾莅临,径顾窃喜兴奋。须知,自打武惠妃卒亡之后,近余月之内,李隆基非但从未召见过李瑁进宫,即便于私底下,亦未曾有暗派何人,至寿王府予以安抚这个前不久才丧母的儿子。
常言道,后.宫天下,母凭子贵。对于李瑁来说,则恰恰相反,其本身,往昔却是子凭母贵。现如今,武惠妃已然仙逝,可谓消香玉损,以往于诸人眼底,连其倍受李隆基宠溺的亲子,亦受牵,不再受待见,想来,又何其哀哉。
亦正因此,时下,乍闻家仆有此一报,李瑁怎生不悲喜交欢?与此同时,亦难免心添惶忡,委实难揣测,圣驾临门究竟是因何而来。是否是听到了近些时日以来,有关于其在平康坊的种种传闻,故,前来置斥
“叔父,阿翁……”倘若人心里有鬼,一有风吹草动,免不了先就心虚,李瑁自是深知,自己近来的行事藏有何样猫腻,这工夫,生为一个男人家,差点当众喜极而泣之际,当然亦心怀不安。
像平康坊那种地方,人多眼杂,保不准,其连日夜宿芙蓉帐暖度春宵的风流韵事,早就风一样的传入宫中。况且,流连忘返于此坊的人,多半眼毒,尤其是平康坊的那伙儿大茶壶,个个绝非善类,口上又有失把风的门儿。否则,关乎薛王丛的那本陈年旧事,又岂会不胫而走。更别提,李瑁近日的行踪,压根就没打算掩人耳目,而是于光天化日之下,公开进进出出平康坊,见日的左拥右抱好不惬爽。但凡与之打过照面者,众口悠悠之下,谁又能防得了谁彼此秘而不宣。
“依高将军之见,当下,吾等是否暂且回避,是为合宜?”
李瑁言外之意,本欲求助于薛王丛与高力士二人,以免稍时谒见李隆基之时,如若遭致问咎,届时,方可有人替其美言上只字半语。即便不能让其完全幸免于祸,有个人从旁说和,单就“人情”俩字,龙颜熨帖,至少不至于震怒。总而言之,只要能代其化解一二,眼下,其便已感恩戴德。
然而,超乎其意外的竟在于,其才刚勉为其难启齿,请求的说辞尚未提出口,未料,薛王丛竟忽地兀自率然由座上站起身,随就转朝向高力士,先行言出这么一套说释。这下,楞是叫李瑁戛然卡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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