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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8章 别惹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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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88章 别惹女人 (第2/3页)

一来,连带周遭的氛围,顿时亦鼓荡起微妙气息。

    坦诚讲,此时,实则怪不得李椒狐疑,谁叫采盈日前还曾背信弃义于李椒。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此刻,采盈的理屈词穷,仿乎亦正在无声的印证李椒的正确性——眼前的这个女人,果然又在故伎重演,伺机蒙混过关。

    倘如就这样轻而易举让采盈的阴谋得逞,未免也忒显得李椒是为平庸无能之辈。殊不知,切身经历过上次的教训之后,李椒早已吃一堑长一智,脱胎换骨。是以,其这回倒要看看,站在其身前的这个曾对其以怨报德的女人,今时今日,到底还能在其面前耍出多少把戏来。

    李椒眼底的鄙夷,越积越复杂,越积越深邃。对视着李椒的侧目,忍无可忍的蛊惑因子,亦在一波吞噬过波的怂恿着采盈,事已至此,与其忍气吞声,人为刀俎其为鱼肉的任由人牵着鼻子走,并且刀尖架在脖颈上,反不如干脆撕破脸面,直接将彼此的干戈摊在面上一刀了断,打开天窗说亮话来的痛快(梦在大唐爱第088章别惹女人内容)。

    忖及此,采盈于是不再矛盾,心下再三鼓气,遂正视向李椒:“广平王不妨直说,究想怎样,方可放奴走?”

    “你说呢?”采盈不再故弄玄机,李椒的警戒虽亦相应的有所放低,但斜睨着采盈,口吻中仍掺杂有嘲谑。

    不过,也因采盈这话问的有些令人发笑。李椒还能怎样,反正总不至于对个女人动粗即是。孔圣人有先见之明,早年既有曰,唯小人与小女子难养也。李椒血气方刚,却也是个熟读诗书之人,而非糜烂残暴之徒。

    “奴、奴怎知,广平王意欲何为?”

    小不忍则乱大谋。遭李椒置以反问,采盈不由气急败坏之余,为免因小失大,暂且亦唯有继续隐忍以行。

    在采盈看来,虽说先时其是给善轩与善铬二人,亲手蒙入布袋抓来这儿的,但幕后指使者,肯定是李椒则错不了。未经主子差吩,下面做奴才的人,哪敢擅做主张行事,更别提此处乃是皇宫重地。纵然宫婢卑贱,怎说亦是条人命。如果在当今天子眼皮底下,身为奴才的即可肆无忌惮草菅他人性命,似乎也太没王法,太不把天严放在眼里。大不敬的戏言句,若果如是,也就象征着这盛唐的气数,快要将尽。

    既已将采盈劫来,李椒竟又一反常态不吱腔。委实让采盈心里直七上八下,如坐针毡又站立不安。就算李椒有的是闲情雅致折磨人,采盈却没有那闲工夫与之斡旋。耗磨至这刻,已是采盈的极限。

    外面的天色渐黑,采盈的一颗心早就不宁,切是时刻在挂系于江采苹的安危。江采苹是个路盲,旁人不知情,可采盈知之甚详。即便有善心人肯为江采苹指路。采盈也唯恐。天已这么黑,江采苹独自一人颇难摸索回翠华西阁去。再者说,采盈亦不无担忧,江采苹等不见其人影,就会呆在那片梅林里,直至等到其为止(梦在大唐爱第088章别惹女人内容)。倘真如其所忧的那样,那情况还真是不怎妙……

    因此,李椒愈不明确表态。采盈才愈耐性全无:“恕奴冒昧,敢问广平王,到底如何做。才肯放奴一马?若是广平王再不吭声,可勿要休怪奴以下犯上。今儿个,奴就是赔上这条贱命往外硬闯,爬也定要爬出这道门去。”

    言毕,采盈的眼圈。已是浑然不觉泛红。

    当日在长安城街面上,经不住采盈苦苦央求,李椒终于应承说,愿意带采盈混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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