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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黄雀伺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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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9章 黄雀伺蝉 (第2/3页)

,耳根子一软就应承将采盈携带入宫来。即便前不久采盈从百孙院私自跑掉,李椒怒不可遏于采盈的食言,多次派手下人暗搜采盈,可当善轩和善铬那日真把采盈活生生从梅林劫持回百孙院后,李椒却又冲采盈发不起火来。

    再比如今日,纵使采盈再怎样激怒了李椒,李椒照旧对采盈存分不忍,手下留了不少的情面。否则,只需李椒一声令下,皇宫里有的是肯听从于其差遣的侍仆,只要其下了令,发话抓捕采盈,根本用不着其亲自“跟踪”采盈走这段路,别说是一个采盈,即使是十个采盈这道号之徒,必然亦早就被捕捉去天牢受惩,纵管罪不致以被严刑拷打,挨些皮肉之苦,总是在所难免。

    但李椒却对采盈不忍出手。且,搞不懂其这份不忍,一次又一次的不忍,究是源自于何,为何只要看见采盈平安无事,其满腔的怨怒就好像煞为归于安落一般。而那久违的异样体味,又似时常让李椒缅怀起其那早故的生母,忆及幼时不管其如何耍淘,吴氏却从未对其疾言厉色过,而是但笑不语的静任之耍够脾性(梦在大唐爱第099章黄雀伺蝉内容)。采盈小小的一个婢子,虽然无以与吴氏相提并论,亦全不可相媲美吴氏的温柔贤淑之德善,却可勾起李椒的多情,往昔一逝不复返的落寞追忆,混杂上现如今的重重叠影,李椒对采盈的感情,浑然不觉间,也已是越为衍变复杂。

    “奴参见广平王。”

    正当李椒缄默着沉浸于采盈纤影时分,忽闻旁侧却是有人行礼。

    待循声睇眄,见乃是个面生的宫婢时,李椒微敛神色。并未应言只字片语。

    此刻,采盈走出并不怎远,尚在边走边嘀咕,生怕李椒不听其劝,再行追着其往前走。故而,本就留心着身后的动静。蓦地听见有宫婢对李椒施礼之声,采盈更为竖起耳朵,但觉这声音竟是耳熟。

    “云儿?”不自禁回首侧目。却见那人是云儿时。采盈脚底瞬滞。

    “采盈……”云儿望眼采盈,则是欲言又止。

    斜睨仍然杵在原地尚未离开的李椒,采盈稍作犹豫,方面朝着云儿复往回返道:“云儿去打热汤水了?奴来同云儿一块担抬。”

    李椒见状,面有微讶。眼见采盈走回来,不由自主往路边上挪了挪步履。

    “无事。奴提的动,不怎沉。”李椒的动作,近落于云儿眸底。却令云儿为之心上一紧,倒也未显于面上,“汝等前时不是去司膳房讨赏去了麽?怎地这般快就回来了?咦。采盈,怎生就见你一人,彩儿及月儿呢?”

    “月儿?”采盈刚要作势帮云儿担水的胳膊一僵,眨眨杏眼,半晌。才想起甚么似的,宛若醍醐灌顶道,“哎呀,坏了,奴怎就把这茬要事给抛之脑后了!云、云儿,奴不能帮你忙了,你且一人将水打回西阁去吧,奴还得立马立的去找彩儿和月儿(梦在大唐爱第099章黄雀伺蝉内容)!”

    “采盈!”云儿就地反手拽住采盈皓腕,顿添焦色的关询道,“采盈,月儿俩人可是出了何事?”

    “无、无甚,唉,说来话长……总之云儿甭担心,即便有何事也是奴有事,非是月儿二人,亦不关乎月儿的事,你大可安之。奴先走一步,且待回见奴再道与云儿听。”狠剜眼依是有胆量逗留在场的罪魁祸首——李椒,采盈窘困的抽回手臂,顾不上与云儿当场细说,便匆忙朝向通往司膳房的宫道疾奔去。

    “哎,采盈!”云儿负手提着手中打满热汤水的木桶,满为焦忡地冲采盈后背急唤嗓儿,却在背对向李椒的那刻,纯瑕的眸子一闪而逝一抹深邃。

    “可需吾助汝?”一上而下打量睨云儿,须臾,李椒不动声色开口问道。

    闻见李椒询示,云儿方恍如幡悟地忙不迭转正身姿,垂眸迎朝向李椒,低眉屈膝欠身作应道:“此乃奴分内之事,奴诚不敢劳驾广平王。”

    李椒了然的伫立着身,未再赘言,少时即率然抬步与云儿擦肩而过。

    云儿侧侧身,权作为李椒让路之后,即也担着木桶接着步向翠华西阁。

    祭灶的清晨,发生在宫道上的这一幕,短暂犹如偶遇,无可厚非,局中各人,实则却在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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