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玄武（四） (第2/3页)
我就抢。”
砚羽皱起眉头。
玄掌柜显然已经生气了，说起来砚羽真的不是个容易生气的人，以往的交涉中也常常出现不顺利，遇到不讲理的对手并不是很难得的事。有些人还真的只有动用武力才能摆平。
但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帝释毁约，他突然觉得异常气愤。
你说你什么都不要？……
真是好笑！！
名字已经告诉你了，鲸族也已经是你的。玲珑还在你耳朵上，就算是鬼市的建设，那也是互惠互利的事情，并且你堂堂龙王将得到的利益绝对比他区区掌柜更加长远！你居然好意思拿这些作为交换条件？！
毁约了？很好，他砚羽也不是没见过最后一刻毁约的人！
……但你却没有必要拿我做借口！
帝释要是直接说毁约。直接赖账不认，估计玄掌柜也拿不出什么办法，甚至早已料到这反复无常的杀伐帝王原本就并没有那么容易接受“交易”的设定。
但你为什么说“要我”呢？这简直太虚伪了。
砚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觉得那么气愤，好似那个人这些天对他的珍惜，他所有的温柔和重视，突然都变成了假的。那人只是因为太傲气了——得不到的，就更加想要。
不，并不是“突然”变成的！他本应该一开始就知道的啊！一开始就知道。那些温柔和珍惜本来就都是假的，源自玲珑的吸引力，从来就与他本人是谁无关。
与他砚羽，无关。
而说到“玲珑”……这才是真正最让人气愤的原因吧……
“你知道玲珑。”这是肯定句，哪怕刚刚两人的情绪都不太稳定。砚羽仍旧可以肯定自己从对方口中听到这再熟悉不过的名词。
帝释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抬手摸了摸耳朵上的耳坠。笑道：“我总得知道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还有，我对你为什么想要它，有点好奇。”
他从废墟里跨出来，缓缓往这边走：“小玄……另外一颗，在你那里吧？”
带着疑问助词的结尾，却同样也是肯定的语气。
砚羽看着他越走越近，看着他不论是表情、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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