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六章 提起来 (第2/3页)
快地离开他了,以后叫他一个人,怎么工作怎么生活呵!还有父母亲和小弟,都需要她照顾的时候,可是自己就这样突然离开了他们,叫他们以后怎么在这里生活下去呢?父亲还身有残疾。唉,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这都是自己一时粗心大意惹的祸呀―――――她想想哭哭,哭哭想想哭得好伤心。曹部长见她这样伤心,走过来对她说:“你这个sc妹子,别太难过了,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你们刚从阳间来到阴间的时候,都是这样的,特别是因为被突发事件而一时突然离开阳间的,一时想不过来。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人常常会犯错误,有些错误可以改,但有些错误犯下了就无法改。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就是这个意思。你现在想你父母是吗?你还想你的不错的情人是吗?但现在说什么也都无法挽回了,只好随着时间的过去慢慢地适应了。你在冤魂乡感到寂寞?你可以到我们这里来做做义工。和你同方年纪的也有,前不久还来一对姐妹,就是你进来时碰到的那两个看门的姑娘,你要愿意。你也可以来和她们一起,到这里来做些事情。比方说安慰安慰也和你一样刚来的委屈的亡灵。他们活着时有很好的恋情。来到阴间一时想不通,你也可以做做她们的工作,和他(她)们谈谈心。
sc妹子听曹部长的话就留了下来,从此她也在人间安全咨询所的婚姻恋爱部里做义工。
姑娘的父母把造成这起事故的鹭江电镀公司和徐师傅告到法院。
法院认为他们不该把电镀液随便带回家中,以致使他们的女儿误当冰红茶喝进口中而中毒身亡。在化学品使用和保管上存在过错。所以后来法院判电镀厂要赔偿sc姑娘父母的一些损失。但这事情要这样处理也不很顺利,经过法院的介入用法律的武器和公司说话才得以解决呢。
电镀厂起初他们也一点不肯负责。他们说因徐某和电镀厂协议生产才刚刚起步,尚未形成事实上的劳动关系。所以电镀厂听说也要叫他们负责任一同赔偿不同意,认为徐某私自主张将电镀液带回家惹出意外,这是徐某自己的过错。电镀公司没有责任。
但是法院认为鹭江市法院指出电镀厂和徐某就聘任电镀师傅一事已经达成了一致意见,电镀厂在对铬酸等化学物品送交有关部门化验的过程中,电镀厂未按规定使用专门容器进行灌装也未加贴标签。而是随便让徐师傅使用冰红茶饮料瓶进行灌装,且灌装的铬酸电镀液与冰红茶无论是颜色、还是形态均非常相似,对于受害人的误服,电镀厂难脱干系。因此电镀厂对当事人误服电镀液有很大的责任。而同时法院认为徐某将本应送去化验的危险化学物品带回家后,未作妥然保管。也未采取任何防范措施,随便放在桌上,导致受害人误饮后中毒死亡,徐某也有很大责任。尽管电镀厂与徐某都没有故意要伤害人,也没有事先的意思联络,但双方在特定的环境中因各自的错误行为直接造成了受害人死亡的后果。已经构成共同侵权,因此双方理应共同承担连带赔偿的责任。最后浜海法院一审判令电镀工徐某和他所在的电镀厂共同承担对死者的家属的民事赔偿,赔款23万元------
小白说,在民间,类似这样的事件还很多,把剧毒农药乱放,把氨水或流酸等危险化学品在也家里乱放一起。然后误服误用的事时有发生。人们应该从这起事故中吸取深刻的教训。对于这种对人体有害有毒的化学品在运输和贮藏中,一定要与其他物品分开,只能放在专用的危险品仓库里。而不能随便乱放到一般的场所。同时在存放这些剧毒化学物品的地方要有明显的标贴,它对它们的装运器具也要用专用器具。绝对不能和一般生活用品放在一起。
无独有偶,没过多久,在该市的某区又发生了一起起类似的事件。
原来鹭江市内详镇的几名外来工,钱师傅和陈师傅以及另一名工人,一天晚上三个老乡在陈某的暂住房里吃饭喝酒。哪天三个人先喝了一斤半斤白酒,但感到还不尽兴,陈某找出自己珍藏的一瓶好酒,拿出来三个人又喝了。此时陈某已经喝得多了,一直说有些口干,然后摸索着又从床底掏出一只瓶子,当成饮料咕噜咕噜地喝起来。当时其他两个也喝得太多了,也没有注意他喝的是什么,估计也是醉了,也没闻出异味来。陈某喝完哪瓶东西后不久,就一头扑倒在床上,昏睡不醒,而姓钱师傅两人还误以为是陈某喝醉了,过了一会儿大家就自顾自地离开了陈某的租住房回家。实际上当时这位钱师傅自己也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所以他也不知道他的朋友后来又喝了什么东西。
第二天,陈某没有去上班,下午三点左右。钱某下班后去换找陈某,没想到还没走进陈某的的房间,钱某就闻到了一股农药味,推门进去后。发现陈某倒在床上,口吐白沫,双眼翻白,全身已没有了血色。一看陈某喝的瓶子。钱某才发现竟然是农药!他当时怎么也没有看见?钱师傅告诉记者,将陈某送到医院后陈某最后因为农药中毒太深而没救过来。
徐处长说。对这类事故,除了互相关心监督外,有关单位还要组织宣传教育类的讲座,以增强外来工的安全意识。要不他们类似的不安全事情还会出来。
误喝电镀液的事故处理不久,才平静了几天,没有想到,在鹭江船厂又发生了一起听都没有听到过的死人事故。
包安良从电镀厂回来后的第三天,夜里他做了一个梦:梦中是在船厂的一个老战友那夜里突然来告诉他说:“包安良,从现在起我不用开车了。我解脱了!”他当时感到莫名其妙。
可是一会他醒来。才知道是自己在梦中见到了他的老战友姜玉强。他想着梦中之事十分蹊跷,他不开汽车了,难道厂里领导答应他改行了?因为他曾结对他说过开汽车太危险,有几次在出车时差点儿把人碾死,想调换个工种,难道现在领导答应他改行做别的工作了,或还是调走了?
第二天他起来正想去船厂打听一下,姜立强他干什么去了。还是调走了?要是他调离船他也会来与他讲一下的。他和他的友宜是在部队结识的。
原来安良的这个老战友。当年他和他在fj前线时在一个大队工作过,因为他的舰艇上的电台设备坏了常常要到上级单位水警区去维修,他就常常乘了他的车来去,因此常常他们在水警区里一起吃饭一起宿夜,有时他没有空,他就把要维修的收发报机直接交给他。他写了故障情况,就让他带着无线电设备到水警区找无线电技师处去维修。
姜玉祥虽然是本地人,可是为人很诚恳,对他无话不说,两人成了好朋友。曾经有一次,他家父亲生病了,要他寄钱去他一时碗寄出很多钱。安良听说就把他自己的三十元钱全给他寄回去。从此以后他好得就像兄弟一样。。
几年后他复员了,而他在他前一年就复员回家了,他的家在fj安溪,他告诉他已经在家乡找了一个姑娘结婚了。正等待分配。后来他告诉的他已经分配了工作。就在鹭江造船厂。
原来当是时鹭江还是前线,为战备需要,当地办起了一个修造船厂,而这个厂是以修部队的舰艇为主,也为地方造些民船。是个兵工厂性质的厂,要求工人成份比较好,所以她集中了一大批刚从部队下来的复退伍军人。这些复退军人中其中大部份都是技术兵。其中一部份就是汽车驾驶员。因为这个厂将后将有几十辆汽车,所以招收了十几个从部队复员的驾驶员。把他们编成了一个车队里。在哪个时候找工作不是很好找,因为地方上的工厂还不是很多,主要是一些国营工厂。所以听说有个重工业工厂招人,不顾路途遥远,这些复退军人都高兴地来了。
可一来到工厂后,就发现回家的路太远了,没法和老婆孩子经常团聚。但是事情就是这样,总是有所得有所失,要想有个理想的工作,对家里的照顾就只能少一些了。所以一到单位以后,心里就感到很矛盾。为了赚钱养家,只得到遥远的工厂来工作。而到了工厂里,却又日日夜夜思念家里的老婆孩子。
这不仅是现在社会,过去许多人为了生活为了老婆孩子,到外地去工作的也很多的,sd人闯关东,sx人走西口,宁波人跑sh,fj广东人闯南洋。所以在闽南的xm,泉州,南安惠安等地,差不多村村都有男人在南洋的侨属。他们千里迢迢外出打工都是为了谋生。所以姜玉强从老家的安溪来到鹭江虽隔了几个县,也算是平常的事情。
当时刚建厂的鹭江船厂他们招了一大批复员军人。因为他们已经在部队里干了四五年,复员后又在家待了两年,所以来工厂时,大部分人已经结婚了,就是一时还没有结婚的。家乡也都有了对象,因为重工业工厂大部分是男工,女工很少,想在工厂里找一个姑娘是很难找的。这样一时里就产生了许多牛朗织女,而他们结过婚后要想团聚,只能在节假日里回去一下,平常是很难回家的。这比起来在外省就业的是已经好了很多了。
他做了那个梦后。就打电话到厂里去打听,姜玉强现在还在不在。不在调到那里去了?使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人们告诉他说姜玉强出了车祸事故了。而且不是在行车中,是在厂里自己维修车子的时候出的事故。
这事情当时他听了厂里的人这么说,感到十分蹊跷。他立刻来到船厂,听他的老乡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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