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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五章 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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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六十五章 异哥 (第2/3页)

及躲避,那池中的重流酸一下子冲起来溅到他的眼睛里,他感到眼睛一阵剧痛,睁不开来,当时我刚上班听到消息我赶快奔过去扶着他到厂医务室去。

    ‘医生听了他眼睛受伤的过程后,就立即替他用蒸馏水冲洗眼睛,但冲了一次又一次,整整冲了半个小时,他的眼睛就是痛,等他使劲睁开来时,他的眼睛就看不清东西了。这下子医生着急了。厂里也急了。厂里立即把我师傅送到市里的大医院的眼科去治疗。当时是我陪他去的。

    ‘在医院眼科里,医生听了我师傅眼睛受伤经过,是被流酸喷的,就不响了。他们用各种眼药水替他滴进去,并且给他吃消炎的和治眼睛的药。但是都有没有什么样效果。后来厂里把我师傅送到sh和的大医院的眼科也去看过。但医生们对他的眼睛都无能为力。说是由于硫酸冲到他的眼睛里,把他的眼睛的角膜和视网膜都腐蚀了。后来他的视神经也萎缩了,再怎么治也治不好了。起初一只眼睛还有点光感。后来还越来越严重,最后终于使两只眼睛都一点也看不见东西了。我师傅的眼睛就这样澈底瞎了。

    ‘一个瞎子再在工厂里还有什么用呢?工厂里对他是很同情,算他是工伤,让他待在家里也照样发我的工资,可是他年纪轻轻的,尽天不干活,叫人工厂养着心里很不好受。我去看他几次,他总是静静地坐着一句话也不说,精神十分消沉。再也不能在工厂里工作感到很痛苦。后来于是他就托人悄悄在一个私人开的按摩诊所找一个眼睛看不见的按摩医生拜他做师傅,学起按摩来。

    “如果他不离开工厂。他现在都可能成厂里的总工程师了。现在他却做了一个医院的盲人按摩师傅。唉!真是命运作弄人呀!这是我师傅为人太敬业造成的,他本来是技术科科长,但他做了科长后,还像在车间做技术员一样,常常下车间去察看车间现场。他根本无须去车间巡视的。为关心生产,他常常到车间去看看。不想那天早上到车间去巡视,就出了这样的事故,落下这样残酷的命运。我师傅的人生道路真不顺。这也是个血的经验教训呀.‘

    周处长听了说:“这也不能冤命运作弄。这种意外事故也时有听说。但是他对重硫酸的危害性可能认识不足也有关系的。如果他当时看见工人们在倒硫酸,避开一点也就不致于发生这样的事故了。”

    小白说:“是啊,人们说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我看也不一定,有时一次偶然事件,也会影响人的一生。”

    周长说:“这还是对客观外界认识不足造成的。‘

    安良听了后说:“伤眼睛的事。不但在化工厂,就是一般机加工工厂,有时工人操作不小心也会发生呢。”

    “哦,你所在工厂也发生过这种事情?”

    “是啊,我们厂里也有一个工人发生这么个类似的事件,同样好把眼睛弄瞎了。”

    小白说“那工人是怎么弄瞎的?”

    “那是一个舟山部队转业来的干部,”包安良也说起来:“来的时候好好的。听说还是南京部队后勤部队勤俭节约模范连的连长,据说是他的家属到部队去探亲,他听说她在家乡与别的男人有不清不白的爱昧关系,那连长说她几句,叫她以后回去注意一点。妻子与他争了几句就吊死在部队的营房里.因为这件事,影响很不好,上级就让他转业来到地方。

    ‘当时转业的干部很多,部队营以下的干部来到工厂都当一般工人使用,他来到我们工厂,只当一个普通工人.当时我在哪里已经当了工段长,因为他以前学过钳工,我就让他当个钳工班长。不想在一次与一个小青年搭档工作时,他在那里掌钳,那工人拿大锤捶打,没有想到那小伙子技术不过硬,而且毛手毛脚的,一锤下来把锤子打歪了,结果把锤子的一个块铁沫屑打下来溅进他的眼睛里,哪块尖锐的小铁屑深深地戳到他的眼睛的角膜上,使他的眼睛晶体流了出来,事发后,我赶快派汽车把他送到就近的部队医院去,也是有于没有经验,他自己也不知道,由于眼睛奇痛,他在车上伏着身体用手扪着眼睛。因为眼睛朝下,使他破碎的眼睛里晶体流得更快,到了哪里,晶体已经流完.医生说由于那只眼睛晶体没了就无法恢复功能了,后来他的那只眼睛越来越不好,最后终致完全瞎了。变成了一只眼,工作时就很不方便了。大概是一只眼睛用得过多,后来另一只眼睛的视力也很快的降了下来,以后我看见他走路时总是脚高脚低的,常常踏空。也成了一个半残废。这也是工伤事故造成的。

    所以在工作中。我们不但要注意身体不受伤害,还要很重视注意保护眼睛也不要受到伤害。在一定程度上,眼睛比一双手一双脚还重要呀。失了一只手一条腿生活还能自理,如果把两只眼弄瞎了,那许多事情都没法做了。生活的质量也大打折扣。人们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心灵没了窗户,那心灵也灰黯了。生活的乐趣也很少了。所以在生产生活中要很好地保护我们的眼睛不要让它受到伤害。

    后来在他的第二个妻子的设法下,她把他调回到家乡的一个事。业机关去工作。但是听说不久他的两只眼睛一只也看不清了。就在家里歇着没法工作了,只好提前内退。”

    周处长听了也感叹地说:“是啊,有时造成一个人的一生不幸,只是几秒钟。安全对人就是多么的重要。”

    安良说:“说起几秒钟,我想起来,我的一个朋友的妻子,到单位去上班,还没进屋门,还真在几秒里碰到了一起倒霉事,从此抛家别子命赴黄泉。

    “这是什么事故,这么可怕?”

    “从她门前经过的一条蒸汽管。她刚去开门,一股蒸汽直冲在她身上。她的背脊被蒸汽烫伤了。”

    周处长说:“烫伤病人是很难治的。”

    安良说:“是哪,后来单位为她花了十几万也没把人治好。”

    周处长接说:“烫伤烧伤深度在一度到二度的,虽治不好,照理说死是不一定会死的。一般做下一些残疾就是了。”

    “可是她死了。”

    “烫伤一两度怎么会死人?”

    “是治疗不得法。当时不不够重视,后来就慢慢变得严重了。

    “她是怎么烫伤的?在什么地方烫伤的?”小白好奇地问安良。

    安良说:“那说来话就长了。她本是我们厂的一个女工,在船上做了许多年油漆工倒没有被油漆烧伤过。后来她改行不做油漆工了,做行政干部了却遭到烫伤,这是想都想不到事情。可谓是俗话说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周处长听了说:“安良,我们做安全工作的,还是要信科学。你怎么也迷信起来了。什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管什么样的过错和事故,实际上都有内在的道理的。”

    安良说:“那好吧,我就讲讲我厂那个女油漆工的故事。故事讲好后你们评论评论看,这究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嘛。”

    “她本是我厂当年的一个油漆工,一个女工。因为当时厂里的读书的孩子多了。可是我们厂离镇上的学校很远,孩子们上学读书要到镇上小学去很不方便,当时候厂里就成立一所职工子弟学校。厂里考虑她是过去我们厂一个老革命老领导的儿媳妇,身体不怎么好,给她一点照顾。她有一定的文化,就把她调出来当职工子弟学校教师。这样她就在厂职工子弟学校里教了三年书。

    “三年以后,我们厂里在市区购置了一批房子,企业改革调整时,一部分员工可调到市区的外厂去。因为她丈夫的家在市区,可以调到市区去。她在厂里教了几年小学,在调整中她的公公本来已经通过有关部门,给她安排好了她住的市区一个小学里去当教师的。但她说做小学教师太烦人了,不想再做小学教师了,她仍要到工厂去,情愿到工厂去搞搞工会工作。”公公也没有办法,只得顺从她的意愿,再通过有关部门给她联系了一家工厂,让她在那家工厂做一个工会干事。

    “这下子她总算如愿以偿了。于是她就高高兴兴地到那家工厂去上班。

    “那是一家制药厂。原来她公公给她联系好的学校就在家门口,走几步路就到了,这回从家里到那工厂却要骑四十五分钟的自行车才能到达。但是人就是这样奇怪,她不愿意走几步就在家门口当老师,却情愿到遥远的工厂里去做一个工会干事。多走许多路也不在乎,早出晚归的还乐意。

    “工会工作嘛,是比较好做的,没有象生产和教育那样有硬指标的,你想做多做一点,你不想做也可偷偷懒。坐在办公室里看看报喝喝茶也可过日子。可她却很敬业,每天照样和工人一样提前上班,按时下班。还经常到车间班组去了解工人们的生产、生活情况,调查研究ghk,帮助职工解决困难,积极开展文体活动,把工会工作做得有声有色。深得工人们和领导的好评。

    “就这样她慢慢的适应了工会工作。她自己感觉也很不错。

    “这一天,她早上起来洗过脸吃过饭以后又骑着自行车早早的去上班了。那天天还有点小雨。她穿着自行车雨衣去。在路上她骑车时穿了一路的雨衣,到了那里,她就把雨衣脱了下来。她刚脱下雨衣挽在手上,一手拿钥匙去开工会办公室的门,没有想到那从工会办公室大门上面架空经过的那条粗粗的象一条大蟒蛇似的包着红漆布的蒸汽管,只听哗的一声喷出一股强烈的蒸汽来,那蒸汽直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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