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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梦里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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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梦里梦外 (第2/2页)

生育年龄了,我们再也不能迷迷茫茫啦。

    我越想,越觉得对不起许雁。

    当她的小车,在我的停车位上狂停了20多天后,我倍受煎熬,决定从QQ上将她删除。

    2012年的春节,帮我看小孩的母亲,想回老家过年。

    回到县城时,我有幸见到了挚友贺宝峰同志。

    那天晚上,我们在电力局大楼里,在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品着同样的高中时期的小吃老三样:碗沱、啤酒、猪头肉。但是,再也吃不出当年的感觉和味道了。

    宝峰告诉我:“一个出国研究生,怎么可能和一个体育落榜生过到一起?听他们说,那位,对她经常拳打脚踢!”

    我听着好是难受,吞吞吐吐地说:“也可能是同学给他摸黑!”

    “摸黑?据说,他结婚那年,蜜月期还没过,就把头婚给打发了。女方怀了他的苗,还是个男孩。他想要人,女方不给,最后女方给卖了30万。真是造孽!”

    我无语了。

    “那种人,有点臭钱,什么事做不出来?”

    我再不敢细问了,也不想再听了。

    2014年9月,一个炎热的夏天。

    一天夜里,我恍恍惚惚,做了一个恶梦:

    只见徐高飞手里挥着一只北京老布鞋,不停地抽打着许雁的屁股,破口大骂:“老子300万给你北京买了一套房,还比不上王锦邦那几张烂纸?这么多年了,还藏他的信件?还不扔掉那几个破本子!”许雁披头散发,胳膊抽搐,哭的撕心裂肺。

    这哭声,顺着寂静的夜空,就象一股微风,飘飘渺渺,从千里之外的北京,径直飘进了我的耳蜗。

    我浑身哆嗦,一个寒噤,从恶梦中惊醒。

    醒来的时候,被子都湿透了,全身是汗,鼻腔阵阵酸楚,满脸的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巾。

    看到床中熟睡的女儿和妻子,内心极度恐惶。

    蹑手蹑脚地走到卫生间洗漱一番,然后,轻轻地拉起主卧房门,独自一人,静静地躺在沙发上,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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