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节、力量与秩序 (第2/3页)
目瞪口呆。
卢瑟虽然身上旧伤未愈,但他是在尸山血海中磨砺出的战斗机器。面对围攻,他不像蛮牛般硬撞,而是如同在暴风雨中屹立的礁石。
他利用最小的幅度侧身、格挡、闪避,壮汉势大力沉的扑击被他一个巧妙的绊摔借力打力,重重砸在地上,啃了一嘴泥。另一人从背后抱来,想锁住他,卢瑟只是猛地向后一靠,手肘狠狠击中对方软肋,那人立刻像虾米一样蜷缩倒地。
第三个挥拳打来,卢瑟不闪不避,用前臂硬接,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对方却捂着手腕惨嚎起来,而卢瑟纹丝不动。
他就像一头冲入羊群的狮子,每一次移动都精准狠辣,专攻关节、软肋,动作没有丝毫花哨,全是战场上最简单、最有效的杀人技。不到喝一碗水的功夫,七八个最先冲上来的“佼佼者”已全部躺在地上呻吟,而卢瑟只是微微喘了口气,独眼扫过剩下那些脸色发白、不敢上前的士兵,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不知是谁的血溅到了他嘴里。
“还有谁?”
死一般的寂静,绝对的武力,是最好的语言。
这一刻,所有弯月湾的士兵都明白了,这些北方人不是来耍嘴皮子的,他们拥有的,是真正从地狱里带出来的战斗技艺和钢铁般的意志,轻蔑和嬉笑瞬间被恐惧和敬畏取代。
乌尔夫这才走上前,目光平静地扫过倒在地上的士兵和那些噤若寒蝉的旁观者。
“抬他们去治伤。”他对管家说,然后转向全体士兵,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千钧重压:“现在,还有人觉得训练是儿戏吗?”
无人应答。
“拿起你们的盾牌,”乌尔夫命令道,“今天,只学一件事,如何站稳,如何用盾牌保护你和你身边的人。”
这一次,再无人敢懈怠。士兵们手忙脚乱地抓起盾牌,努力模仿着乌尔夫示范的姿势,尽管动作笨拙,但眼神里已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认真。
卢瑟像一尊杀神,拖着战斧在队列中巡视,谁的动作不标准,他就会用斧柄不轻不重地敲打一下,伴随着一声低吼,吓得那人赶紧调整。
训练场上,只剩下盾牌碰撞的沉闷声响、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乌尔夫简洁有力的指令声。维京人的铁血训诫,就这样用最直接的方式,在这片斯拉夫领地上刻下了道印记。
庄园主楼二层的回廊上,奥尔加和她的姑母奥莉加夫人正凭窗而立,厚重的羊毛窗帘半掩着,将训练场上发生的一切清晰地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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