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我在这儿 (第2/3页)
将他丢在千里万里之外。虽生而贵胄,可那孤寂清冷与孤儿又有何异?
容汐玦紧抿上唇,有些事,他已不想再提。
幼时的期盼,一次次地在赵王府的漠视中粉碎,犹记得在驿站外,翘等候京城信使,有时一等就是一日。
但是,他从未等到过赵王府来人,唯一的亲情。反而源自祖父顺祚睿皇帝。每年的生辰,就是母亲的死祭,是以他从不过生辰,不过每一年,远在京都的至尊都会派使者准时赐给他生日礼,从小刀小剑到衣裳鞋履无一不全。大父虽然不在身边,却处处彰显着关心,从授业恩师到江湖师傅,皆是至尊一一安排。从某种角度来说,6从善只是一个执行者。
随着渐渐长大。他武功愈强,立下赫赫战功,无非是想得到大父的肯定,不想。大父竟力排众议,册封他为皇太孙,也许大父本人,也从不知道这对他有多大的震动。
诸子尚在,而册太孙,极为罕见。
容汐玦始终无法明白大父为何弃诸王而立自己。因为魏王等的阻扰,直到顺祚帝死,祖孙俩也未能见上一面,但那种莫名的信任,却流淌在他的血液中,每每午夜梦回,摧心挠肝,悔之莫及。
今日之事,他根本不放在眼中,这不过是场没有真正爆的战斗!神机营究竟听命于谁,他怎能不知?
俯下头来,火热双唇已经吞没樱桃小口,容汐玦以热情冲淡对父亲的深深失望。
凌妆顺着他,二人如交颈鸳鸯,搅乱一池春水。
良久,容汐玦望着池畔漂浮的破碎衣裳,讪讪地摸一摸高挺的鼻梁,带着讨好的神情,“我帮你洗。”
“不敢劳烦殿下!”凌妆慌忙往后退。
那还不是再次送羊入虎口?
“这次保证规矩!”他拉她近前,反正衣服已经被剥到岸上,他亲热地帮她揉着腰身,强调,“一言九鼎。”
他的动作温柔,揉的地方也恰到好处,凌妆不得不信了他,何况一早起来就是软绵绵没养好的身子,经历了这一天的大起大落,也是疲累得很,便靠在他胸前由他挥。
容汐玦这次果真只替她清洗揉捏,虽然在经过重点部位时免不了吃几口豆腐,总体来说捏得十分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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