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痴情女儿薄情郎 (第2/3页)
太子的脸面?即使容汐玦再宽容。再不计较她的过去,被人当众提起如此不堪的过往,还有何面目做这太子妃?还有何立场站在他身边?
却不想一直优哉游哉坐在老榕树下听着的上官攸此时也腾地跳了起来,急忙朝左近的一拨人挥手。事情有些出乎他的掌控,是谁又添了一笔?这周氏怎地突然如此仇视阮岳了?
这些人纷纷跳出去,当先几人押了一个卷高鼻的胡人,一脚将那人踢跪下来,一个仪鸾卫大喝道:“说!你是如何受阮岳指示,谋刺太子,拿了剧毒马奶酒在花枝巷叫卖!阮岳又是如何掩护你逃离朱衣坊的!”
胡人抬头看了阮岳一眼。并不隐瞒,一五一十将阮岳如何交付掺了剧毒的马奶酒,如何让他去凌府厨房墙外叫卖一一道来。
周围顿时哗然一片,都道太子在凌家中毒蹊跷,原是此人害怕东窗事暗中下手,真可谓其心可诛。
阮岳见了这胡人,脸色已更加灰白,听他静静说话,只顾连连摇手,口里说着:“不是……不是……他另有主子……不是我指示”
却还有谁来理会他如此无力的辩白?
余下几波人。从阮岳初中状元开始,罗列一桩桩罪行,一是强占族人田产行贿买官;二是欺男霸女,收受地方钱财干涉刑名。买通地方官员及同年大理寺卿冤断杀人案;三是大肆谎报太常寺采买费用,监守自盗;四是担任副考期间疯狂受贿,徇私舞弊私其个人所好……
一桩桩,一件件都足以将此人拉下马永不能翻身。
这些人举证全面,甚至某年某月某钱庄的凭证都能找到,委实厉害。
阮岳在那里已无了声息。他不是个呆子,看到军知院插手,必然是之前东宫已要定自己的命,不觉万念俱灰。
何用罗列这许多,里头随便一件,即可置自己于死地。
听了片刻,凌妆微微叹了口气。
容汐玦搂在她臂上的手越收越紧,跟随在他们身后的人也是表情各异。
靖国太夫人离得最近,已忍不住翘起了嘴角,阮岳在她眼里不过是只蚱蜢,死了毫不可惜,不过死之前能当众扯出与太子妃的一段瓜葛,真真再妙也不过。
阮老太因避太子妃,没有随行在侧,否则此时定然要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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