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节 二女争夫 (第2/3页)
时,医生也来到了,赶忙打开急救箱,拿镊子夹着酒精棉给桑杰扎布擦拭着。桑杰扎布睁开双眼,推开抱着他的两个女人。人们这才看清他左边的半拉耳朵被子弹打掉了,血还在流着。由于离得太近,子弹瞬间的惯力穿透力把他打懵了,让他一下子昏死过去。医生给桑杰扎布边包扎边说:“在家里摆弄枪真得小心点儿,要是再偏点儿旅长就没命了,包扎好去医院吧,别在外边感染了。”医生站起身,招呼着人们把桑杰扎布搀到吉普车上,拉着上骑兵旅医院了。达兰花说要跟车去医院陪护,医生说:“你们谁都不要去,不是多重的伤,等我们都安排好了你们再去。”达兰花也只好听从医生的安排回到屋里。诺音高娃背着手站在门外,看着吉普车开走,这才和马二先生去了经理室。
达兰花领着阿尔斯楞回到屋里,把翻倒的桌子扶了起来,然后坐在炕沿儿边上暗自落泪。阿尔斯楞懂事地蹲在她的背后,抚着她的双肩说:“姑姑妈我们回家吧!这里不好,和你打仗那个女的像庙里那个伸着舌头的鬼让我害怕。”达兰花说:“好阿尔斯楞,小孩子别乱说话,再怎么说你也得管她叫阿妈才是。”阿尔斯楞说:“我可不管她叫,她都拿枪对着你还开枪把阿爸打坏了,我可不能叫她阿妈。”达兰花抬起手摸着阿尔斯楞的脑袋说:“好儿子,姑姑妈往后就全指着你啦。”
在马二先生的经理室里,诺音高娃余怒未消,仍然气呼呼地说:“啥人哪,见一个搞一个,还不如让子弹再偏一偏把他打死算了。”马二先生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就说:“不可,不可,特派员心里再有气话也不能这么说。再怎么说桑旅长他也是男人中百里挑一的,要不那个达兰花要脸盘有脸盘要身条有身条,心劲儿也是好心劲儿,怎么这老远宁可做偏房也追下来呢?”马二先生瞅着诺音高娃,看她眼睛眨了眨,接着说:“桑旅长的生辰八字我看过几遍了,他命里该有三个女人。这女人有单还站不住,只有双才能保住他平安。特派员,要不我就把他的生辰八字细细地解给你听?”
诺音高娃紧蹙着的眉头终于散了开来,脸上也有了笑模样,她点了点头说:“马先生,那你说这事儿如何办为好?”马二先生抬起右手摸着下颌说:“要我说这事儿好办,解铃还须系铃人。为家之道,你是正房你去安排,让他们娘俩好吃好喝待几天,也就是花两个钱的事儿。然后让他们回老家去,待在二爷府,多咱想来再来。等打完仗再归拢这个家,特派员你说如此可否?”诺音高娃的脸上云开雾散了。马二先生又说:“如果特派员认为可行,些许小事就让职下去办理就行了,不劳特派员费神。”诺音高娃说:“就请马先生去办吧。”接下来,诺音高娃又问了些客栈和货栈经营与人员的事,似乎已从暴躁中完全缓了过来,显示出她的精明与干练,长时间秘密工作练就了她独特的工作思维和工作洞察力。她告诉马二先生,现在的时局谁也说不明白是好还是坏,打到什么程度打到多咱,谁也说不清楚。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啥事做点儿长远打算还是为好,不知道客栈和货栈下面的地下室修得怎么样了。马二先生赶忙说,“修了一年了,基本算完工了,修的时候我都是拿罗盘定的方位,阴阳五行都算了,啥都符合,保准没错。”诺音高娃点了点头。
这时,送桑杰扎布的吉普车回来了,诺音高娃登上车出了客栈。
马二先生长出一口气,背着手蹓跶到达兰花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屋里有了答应声,推门走了进去。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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