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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现代诗歌江湖与诗友们的轶事趣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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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现代诗歌江湖与诗友们的轶事趣闻(一) (第2/3页)

不惜毁掉仕途甚至以命相搏!

    那时通过上海最重要的地下诗人、后成为我一生挚友的孟浪,看到了来自美国的《一行》诗刊并结识了严力兄---那位闻名已久的画家诗人。而且不久后我还有幸成为《一行》的黑龙江. 代理人。《一行》成为我们这些对抗官刊和主流媒体的先锋诗人在海外的一个窗口和平台,再加上简洁素朴的设计风格更是深受欢迎。

    我与《一行》第二层缘结是我1989年后弃文从商,其间还曾经创办过一家广告公司名日一行,可见爱之深!孟浪也与我一同战斗过一段时光。策划了轰动海内外的“诗人之死---纪念䑃胧诗人顾城”与“包装中山广场---纪念领袖.诞辰100周年”等公共艺术活动。

    第一次与严力兄见面应该是十几年前在北京的一家上岛咖啡馆,神交己久一见如故。他的一头花白头发与缓慢的语调、一身从内到外的知性儒雅,令我由衷的欣赏和亲近。记得当时我跟他请教了一个一直困扰我的问题即投身于商海后的人格分裂心态,他循循善诱地对我说:其实人一生要扮演很多角色如为人子为人友为人夫为人父甚至为人敌,只有把每个角色都扮演好了,人生(命)才是圆满的。对我无疑于提壶灌顶!既解开了我深受西方存在主义哲学影响的生存理念,也打开了我在现实社会中囚徒困境。为此我从内心里一直非常的感念他......

    值此《一行》创刋三十周年前夕,仅以此短文感谢严力兄当年创办了此刊,为中国先锋诗人和艺术家们打造了一个海外乌托邦,也感谢他对我个人的开悟和影响。2017年5月10日于北京机场上岛咖啡厅

    2024年4月13日,在大连出席“带星星回家”严力诗画艺术展,感谢他特意追加我现场朗诵一首诗助兴。我代表本人也代表现场所有参会者问他:您创作的第一首作品是诗还是画?他欣然回道:当然是诗啦。我深感欣慰,也引起观展者们由衷的笑声……

    2024年1月24日,寒风中收到严力兄寄自纽约的《一行》诗刊,仿佛𣊬间回到了八十年代,闻到了久违的墨香……

    梁小斌:朦胧诗人梁小斌当年以一首《中国,我的钥匙丢了》,出手高远清奇。2003年某个北京的夏夜,安徽籍诗人老巢做东,杨黎约我一起到场,第一次见到也是安徽人的小斌兄、戴一副白框眼镜的清瘦书生形象不减当年。那天喝了不少酒尤其是他己露醉态,饭后几人在路边不停争论和拉扯,表达对现实的不满和时代的不适,诗人情怀依旧……

    ***:曾任1977年黑龙江大学大路诗社首任社长,虽然诗名不盛,但因当年主政《深圳.青年. 报》以敢言和新潮著称并赢得文化界和知识界认可。后该报停刊远遁漂亮国。当年在深圳和黑龙江我和他都有不同程度的接触,此兄能言善辩,极富政治热情和社会活动家秉赋。近年偶尔接到敬亚兄转来他在山姆国的“大放厥词”,焉然一副极左嘴脸和反乌挺川的腔调,让我们虽感错谔但也觉有迹可循甚至或许另有隐情……

    孟浪:是上世纪八十年代那场席卷全国的大陆先锋诗歌运动中,无论是诗歌还是人品我都高度认可的极少数人之一。后“流浪”海外多年、历经磨难、坚持不懈!

    “一行广告成立之后,正好第三代也是上海非主流诗群的代表诗人大胡子孟浪来大连玩。自从1986年我们在上海和深圳见面后,他也于1990年初从深圳大学编辑出版中心被迫辞职返沪。1992年秋季,我特约他来东北游玩,他先到蓝城待了一周后,我又让他到家乡花河去找“局外人俱乐部”的二字号老友们放松一周。在这期间我就琢磨让他到一行广告任文字总监。一是看他一时生活和工作无着落;二是公司确实也很难请到他这样的大家。于是孟从花河再次返回蓝城后我就直接向他发出力邀,他当即表态没问题。他留下后果然出手不凡、先声夺人,抓住热点人物和公共事件的创意策划案“诗人之死”和“包装中山大场”令人拍案叫绝,让一行广告在蓝城、全国甚至海外都一举成名!”(节选自本书《水浒式创业、三国式分立》)

    201 7年春节前夕我曾赴台湾旅行与他重逢欢聚,并去他们夫妇定居的刚刚地震过后的花莲家中小住两日,每天叙旧畅谈,历历在目。阴历二十九我即返回大陆老家陪父母过三十,他们夫妇则去香港过年,未想竞一病住院至今......

    2018年十一长假,我在青海旅游后转机飞抵香港,看望在香港住院的孟浪。诗友宋辞也专程从珠海赶来与我汇合。此次香港之行不仅是因为孟浪的病情让我心情痛苦和压抑,同时也感到这颗璀璨的东方明珠正在殒落和下坠!

    在香港沙田医院病房,那个昔日的著名大胡子孟浪已经不见,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不久前刚接受领洗归主的他仍处于间歇性的昏迷状态......

    看到我来并听嫂夫人家祁介绍后,他的眼睛突然一亮和一直和我对视良久,而当我握住他清瘦而不断痉挛的手时,他频繁地紧握我的手,当我说因为起的太早先去酒店休息下,晩上再来陪护他时,他颇有些激动地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我抑制不住的一阵悲从中来!模糊的眼睛中仿佛一闪而过我们自1986年第一次于上海结识至今的所有镜头和细节......(节选自本书《五度香江,最后的告别》)

    2018年12月12日,凌空飞行逼近天堂之际、惊悉世界华文界著名前卫诗人、自由斗士、好兄弟孟浪于香港经过近一年与病魔的抗争悉然辞世一一从此“直把人间做炼狱,更与上帝试比高!

    黄贝岭:“2018年在台北还见到另一位诗友(黄)贝岭,我与他1986年在北京初识,不久又于深圳再晤。后他赴美,现旅居台北。一晃己是32年重聚!贝岭曾被诗界调侃为诗歌作品较少但以活动家见长的诗人。当年在帝都相遇时颇有纨绔之风,一头飘逸的长发至今不败,只是略为花白而己。当晚由于高兴我主动请提出请孟浪和他及一位TW女画家吃饭,结果从101大厦开始穿街过巷走了40多分钟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类似苍蝇馆的有炒菜的“红灯笼”餐厅,喝了一瓶红高梁,仿佛回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诗情澎拜、贫穷、快乐而自. 由的时光……”(节选自本书《冬季到台北来看雨看书展看友人、再见花莲》)

    丁当:第一次听说丁当除了他是《他们》的主要成员之一,更是因为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在第三代江湖广泛流传的一段趣闻:某位诗友冒充丁当在各地流窜,虽然当地诗友普遍处于“诗人无饭”的窘迫状态,但大都秉持诗歌江湖优良传统,好吃好喝管住。后有诗友与真丁当相交未谋面遂书信相通才戳破这一假丁当假李逵的骗局,成为一时笑谈和美谈。

    第一次与丁当兄见面是1996年我到深圳某非银行金融机构任高管,某日去他办公室拜访他,当时他任平安集团内刊主编,我依稀记得他还送了我一张他们公司赞助主办的某知名歌星演唱会的门票。

    一转眼到2008年,此时我己由深北上多年,任全国工商联房地产商会商业不动产专委会主任,某日应北京. 平安大厦购物中心“都汇天地”总经理袁泽璐之邀出席该项目开业仪式并致辞,在台上惊喜的发现第一排坐着丁当,此时他己担任金融大鳄平安人寿的总经理。开业后酒宴上人多嘴杂,我们隔人互敬,未及深谈,就此别过……

    2018.12.11. 我去上海商务出差,事先约他见面,此时他己升任平安人寿董事长。在嵯峨的平安大厦设“私宴”款待,他依然谦和儒雅,笑意盈盈,老友相见煞是开心,由衷的回忆与诗相关的过去和人事,但着重交流了彼此关联的金融投资与互联网话题。更通报了旨趣相投的阅读书目,他力荐了真实传记与虚构小说巧妙结合的英国大作《巨人的殒落》,当即让同事小伙伴在网上预订,回京一睹为快!

    此次相见过后我们一直保持微信往来,尤其重要的节假日会互致问候。新冠期间2021年,他请我为他远在美国的新生外孙女占卜起名,言及我有青城道统,这份信任令吾略感惶恐和感动,遂拿出久已荒疏的看家本事(1995年我为给女儿起名才学的这门传统手艺)“数理算法”,历经两天终于完成这一重托,不知他们父女家人是否满意如愿……

    岛子:本名王勉。圈内朋友都叫他老岛,最近是在《一行》杂志上他与严力搞了联名画展,照片上虽有“老太龙钟”之态,但诗情画意犹盛。好不久前与严力兄在大连相聚说他已移居纽约。

    我与老岛八十年代中叶都在黑龙江境内,他在双鸭山,我在牡丹江,互有耳闻。第一次见面是1993年的大连,当时他在深圳搞了一本香港杂志《中国企业文化》,靠此拉广告赚钱。当时孟浪曾和他同在深圳的《街道》杂志为同事,刊物解体后孟浪转道上海来大连我创办的一行广告策划公司任文字总监遂引遂我和老岛相识并来大连相商搞了个《中国企业文化》东北办事处,借此拉大旗做虎皮。之后不了了之也失去了联系。

    后听说他靠写美术评论当了四川美院油画系主任,旋又调到清华美院任教,与陈丹青同事。正赶上我此时在清华大学搞了个商业地产培训计划,而我的一位关门弟子的女友恰是他的研究生高足,于是在上苑画家村他的乡居久别重逢喝了一台大酒。而且更巧的是我和他竟同住北京回龙观大社区,相隔几条街道。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20 10年春节前他约我在一家东北菜馆喝茅台,饭后去了他的居所并赠送了我一幅他正在倾力打造的基督教题材的他独创的“圣水墨”画。

    张小波:在上世纪八十年代风靡一时的校园诗歌运动中的校园诗人我最刮目相看的就是张小波。其语言清奇意象独特,已初具现化派的气蕴和锋芒。“在你们当时出的油印杂志上,我看到张小波的诗让我非常的惊喜,觉得语言可以那样表达,确实被震了一下”(节选自本书《最后一个年代一一关于诗与生命的对谈(上))

    后来他因“风流韵事”身陷囹圄,诗歌中断,我曾在1986年在《诗歌报》发表的诗评“第三代诗概观”中对此深为叹息“而另一位素质很高;呼声甚旺的张小波,由于诗的爆发点偏斜和非诗的干扰,使我痛惜地感到他是在浪费才华消耗激情毁灭精神”。后来在张小波的第一部小说集的序言中他的诗弟宋强曾说我的这段评价对张小波可谓“一语成谶”!据传张小波对此颇为不满认为我在他遇难时有落井下石之嫌,搞得我不明就里,无以言对……

    劫后的张小波靠着过人的聪睿和商业敏感投身“二渠道”出版,并借“他山之石”高屋建瓴地策划推出了名噪一时,影响海内外的民族兼民粹主义的《中国人可以说不》一书,名利双收,关化名“张藏藏”成为公众人物。

    我与张小波见过四次面,一次是本世纪初的一天我和诗友杨锦和历铭去当时“二渠道”出版的大本营“惠侨饭店”见他们,当时他和李亚伟、郭力家等在酒桌上打牌,彼此不咸不谈地打了个招呼;第二次他请苏历铭吃饭,当时历铭在海通证券任职,他对证券投资和资本巿场产生兴趣。历铭邀我同去,这次倒是相互热络了很多。第三次是伊沙来京他做东约了我去。最后一次是他公益性质为第三代代表诗人出版诗选,那年选的是孟浪。在诗友二毛798“天下盐”为孟浪接风,在京的第三代老炮杨黎、万夏、李亚伟、郭力家、胡冬、赵野等都到场了,一张长条桌坐满了熟悉的姓名和变形的面孔……

    宗仁发:“说到中国先锋诗歌特别是第三代包括我本人,都必须提到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就是宗仁发先生。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叶,他身处偏远小城吉林省辽源市就敏锐而高韬到关注到第三代诗这个新生的怪胎!并采用出一期通俗文学再出一期纯文学、以文养文的方式,在一本地方性和民俗性兼备名字的《关东文学》杂志"连续推出第三代专辑和特刊,异军突起,横空出世,引起当代诗坛的震惊和瞩目及第三代诗人的奔走相告!不能不说他的勇气和眼光令各路人士佩服!并由此跻身主流文坛,出任在中国文学界名正牌亮的吉林省**刊物《作家》的主编至今,并随后担纲吉林省**秘书长和副. 主. 席要职。但依然能始终如一,兼容并蓄地在官方与民间,主流与先锋,致仕与做人之间找到平衡和超越。尤为难能可贵的是他自甘为伯乐和编辑家,把名声和光芒让渡于更有才华和天赋的人,不惜遮蔽自己诗人和评论家的能力和身份,但也从而获得了更广泛的赞誉和友谊……”(节选自本书《精神故乡:大学、初恋与诗歌》)

    郭力家:“莽汉诗歌的东北特种兵。说起第三代或前卫诗歌,东北诗人中我最认这哥们。当年他拎着一把AK 47以《特种兵》和《第一滴血》杀入现代诗坛,打出连发的声响!现实生活中他的嘴也是半自动的,可以与他的诗媲美:话唠式的黑色幽默。我与他神交于1989年夏,因同一场暴雨而折戟,我最早跳入商海,他来蓝城找我仍然一副腰扎麻绳的山炮模样(说好听的是嬉皮士的打扮),而我那时已经西装革履,寄身于四星级酒店,一派雅皮士的徳行。

    多年后在帝都相见,他己投身出版界,游走于官方与二渠道之间,吃着体制的红利,满口的愤世嫉俗,属于典型的“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的言行分裂者,是另一种风格的卡夫卡。时刻不忘喊着热爱东北,退休后却躲到西双版纳“养b晒d”,天天微信上发他那双高高在上的臭脚丫子,一阵阵发彪式的胡言乱语亦为诗……”(节选自本书《精神故乡:大学、初恋与诗歌》)

    苏历铭:“因诗结缘:损友与玩伴 | 我与历铭相识1980年上大学的第一天,他考上吉大,我就读于吉财,他来看望与我同寝的同乡王哲。两校仅一路相隔,犹如斯大林大街这条大河两岸的一艘巨轮和一只小舟。之后惊喜地发现都喜欢诗,他发起了“北极星”诗社/刊,成为当时正风起云游“校园诗歌”的风头人物。而我则在小院高墙内孤军奋战。但我们因此结缘,明贬暗褒,互怼互抬,相爱相杀,成为半生的损友和玩伴。

    他毕业后如愿进京分配至重要衙门国家计委储备局官至团委书记,可谓春风得意。但一直笔耕不辍。不但与我及东北的大学诗友们先后出版诗歌合集《北方没有上帝》和《东北1963 》,还与人大女诗友杨榴红出版双人集《白沙岛》。更独自相继出版了《田野之死》、《有鸟飞过》、《悲悯》、《开阔地》等多部个人诗集。我为《有鸟飞过》写的序。他屡次劝我出版一部个人诗选但都被我婉拒,因为我对诗歌和文字持虚无的态度,尤其进入互联网时代以后。但戏谑委托他在我死后为我编选出版一本遗著并写墓志铭,他一诺无辞并说一定要好好锻练身体,争取活过我!

    1989年后连我都未想到他竟然放弃大好前程,赴东瀛留学。四年后归国投身证券行业至今,脚踩投行和诗歌两条船,做得如鱼得水,风生水起。并一直潜身在全国各地投资房产,成为隐形不动产赢家。而我这个跻身地产金融专家之列的人却痴心不改地炒股票,几起几落,血本无归。我俩反向而行的专业经历一直成为他自傲的资本和不断调侃我的话题……

    相交20年,在海子卧轨自杀的纪念日,为了配合《诗探索》为我出的特辑,他提议我俩在经常一起下军棋的北京香山伴岛咖啡厅做了一期《最后一个年代一一关于诗与生命的对话》,刊出后在诗友间流传一时,成为佳话。

    我与历铭虽因诗结缘,但诗的风格迥异,他始终延袭着八十年代校园诗的抒情风格坚持美学和理想主义及乐观人生的写作。而我则秉持着大学时代深入骨髓的波德莱尔的丑学和艾略特的神秘主义和悲观哲学及萨特的存在与虚无,加入中国第三代阵营并创立体验诗。所以我俩四十多年的友情很少触及诗的本质和内核,更多是生活和生命的交集和叠加,应该说他是我半生私交最深的老友,彼此了解的秘密最多,按照家乡的土话叫“狗打连环”,胡朋兔友(因为我俩属兔)。

    在他去日本前,我总形象地开玩笑叫他“二溜子”,通常指黑龙江过去农村那类游手好闲,尖嘴滑舌,但却活得很滋润的家伙,并模仿快板书说唱一段:“打竹板那个板朝上,全国实行搞对象,瞎子瘸子干着急,小分头那个有希望有希望!”。每次都逗得身边的朋友哄堂大笑,都说维妙维肖,太TM逼真了!

    回国后我又经常嘲讽他为“翻译官”。与他小眼睛在镜片后精光四射,环顾左右而言它,一副鲜红的如女性的厚嘴唇,到处撩骚瞎咧咧,ZCS分不清,见面三分笑,点头哈腰,口是心非,八面玲珑的形象和表情十分贴切而生动。其实他是一个智商和情商都极高的人,无论在职场和诗坛都上下其手,左右逢源;以官方和主流为主兼顾民间和江湖,如鱼得水,纵横捭阖。表面谦恭柔顺,嬉笑怒骂,但其实心高气傲,语带机锋;装彪买傻但头脑清醒;敏感且坚韧,功利而清高,胆怯却狂妄。与我的所谓强势相反,他更擅长弱胜……

    2022年新冠期间,他在我们母校共同所在的城市长春搞了一场“归来仍是少年”的诗歌主题朗诵会,我当时己马放南山,但仍前往助阵。2024是我俩退休之年,他又要在长春弄一次“让美好的事情重来一遍”的最后聚会,因我己生彻底退隐江湖之念,所以他屡次相邀都被我谢绝。他一气之下把我微信拉黑并说不想看我每天神经病的发言,我也把他对等拉黑,懒得见他的整景和腔调,心想这样不错,眼不见不烦,各自安好。甚至老死不相往来更是一种境界,就只保留瘟. 疫.时代前的美好记忆吧……”(节选自本书《秦皇岛不是岛,北戴河却是海》)

    包临轩:“诗人、评论家与媒体达人包老师:

    1985年离开哈尔滨之后,无论是每次回故乡花河路过哈尔滨或是出差到哈尔滨,我见的最多的一个人就是诗友包临轩。看着他从刚毕业时怀才不遇地在一个职业教育学院做一位普通教师,到去黑龙江大学哲学系当一名侃侃而谈的讲师,一路走来,最后当上了《生活报》社长和《黑龙江日报》总编,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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