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星海上将的信仰之跃:曼!沃特坎哀C (第2/3页)
“女士,我们已经抵达奥罗纳尔氏族塑造的临时星港,圣光之母的座舰‘泽尼达尔号’即将出发前往德拉诺世界。维伦先知、薇拉拉院长和警戒者与其他氏族的执政官和大主教们都在那里等待我们,您作为光铸舰队的统帅必须出席。”
“我知道再给我一点时间。”
上将哑声说了句。
她在黑暗中给了自己一耳光让自己清醒一些,随后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与仪表,在禁闭室的门打开的那一瞬,外部的灯光照入甚至让上将抬起了手去遮挡那光芒。
她感觉自己甚至有些“畏惧”眼前的光。
她曾认为自己是星海中的光明化身,要为那些被黑暗肆虐的世界带去圣光的启迪,但现在她已经无法和曾经那般坚定了。
她想到了“光葬”战术。
在那些死于炙热之光轰炸的世界之中,在那些被最璀璨的光芒挫骨扬灰的世界之民眼中,他们这些“光之民”和残暴的恶魔又有什么区别呢?
曾经的自己将其视作“必要的代价”.
“啊!”
上将捂住了额头,发出了一声痛呼。
她的副官急忙搀扶住了她,副官眼中倒映出的是一个憔悴无比的统帅,她追随了斯芙拉克斯女士一万多年,从未见过自己永远坚定如天界金的长官会“虚弱”到这种程度。
她似乎在五天里老了一万岁!
“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很糟糕,对吧?”
斯芙拉克斯叹了口气,说:
“你会化妆,对吗?我要麻烦你为我简单的遮掩一下我的狼狈,不能让其他人看出端倪。”
“嗯,请随我来,女士。”
副官搀扶着上将迅速前往自己所在的舱室,但在她为洗了澡的上将化妆遮掩憔悴时,副官突然开口问道:
“您是在反省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吗?”
“嗯?”
闭目养神的斯芙拉克斯突然睁开眼睛。
她看向自己的副官,然后注意到了这位女战士眼中的血丝,她在这一瞬心中一沉。
她意识到自己最担心的情况发生了。
上将低声说:
“你也受到影响了?”
“嗯,在送您进入禁闭室后,我当天晚上就.”
副官停了停,压低声音说:
“我受到了‘感召’,神圣的至高天对我敞开了大门,那个该死的豺狼人霍格蛊惑我踏上信仰长阶,还说你创造了新的记录。
我.
我过于愚蠢的踏上了上去,在第104阶时摔了下来,我知道您承受的是什么样的压力,但更可怕的是,上将,受到感召的不只是我们!”
副官有些颤抖的说:
“虽然大家都心照不宣,但我可以通过彼此的眼神交流肯定,这艘星舰中有最少三分之一的人都去过至高天了,而且大家无法克制朝圣的渴望,所有人都被影响了。
我现在怀疑那可能是虚空原力的鬼把戏,我们被骗了!
至高天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
我们过去的战争都是正义且神圣的,那些被我们亲自下令光葬的世界都是有原因的!
它们无法被挽救了!
我们无法从恶魔手中救下他们,我们只能给他们一个最后的体面
您说对吧?女士,我们绝非邪恶到亲手施加毁灭的人,我们双手染血是为了保卫更多无辜者,我们和恶魔不一样,对不对?
您说句话啊!”
“够了!冷静点!”
斯芙拉克斯反手扣住副官的手腕,在对方歇斯底里的喊出来之前就捂住了她的嘴,她厉声说:
“不要再这么自我怀疑下去了,你已踏上了‘疑虑’的陷阱,至高天是真实存在的,泽拉女士也在那里。
但那个地方和我们想象的不太一样,那里确实是圣光的圣地,那里代表着光之民永恒的神圣归宿,但很显然,至高天对于圣光的诠释与我们所行之路并不相同。
这或许只是理念的纷争,并不代表谁对谁错。”
“您只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副官捂着眼睛,她叹气说:
“我快被逼疯了,女士,我相信其他人也是一样,另外,我不知道您注意到没有,我们在离开至高天的那一刻,就断去了和泽拉女士的心灵链接。
那地方摧毁了我们引以为傲的心灵防御,让我们的心智处于最脆弱的状态,我无法想象这样的我在面对恶魔袭击时会软弱到什么程度。”
斯芙拉克斯沉默下来。
片刻后,她说:
“警戒者就在德拉诺,他是万日之辉的代行者,是至高天之主,我相信,我们能在他那里得到一个答案。快一点吧,别让圣光之母等急了。
另外,你不要惊动其他人,用正常调动的命令,将所有受到影响的指挥官和战士都送入泽尼达尔号。
剩下的人留守在战舰上。”
“遵命!”
数十分钟后,一艘和寻常的纳鲁宝石飞船没什么区别的护卫舰离开了风暴要塞级旗舰,它闪烁着金色的流光,以极快的速度向德拉诺世界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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